單佩寧溜進畫舫的行為簡單粗暴,她是直接悄咪咪的跟過去,然後找時機趁人不注意將人撂倒,就這樣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這一切她做得極其理直氣壯半點不心虛。
她偷偷摸摸的從視窗看著畫舫上悠閒躺在小榻上的俊美男子,周圍圍著好幾位美麗的女性,或給他揉肩或餵食水果或輕錘著大腿,那樣子好不適意。
“有點羨慕啊。”不知怎麼的她突然想著身邊也環繞著這麼多的男人該有多好,想想稍微有些刺激,感覺她的鼻血又要流下來了。
單佩寧仰著頭捂了捂自己的鼻子,在沒有摸到什麼東西留下來之後頓時鬆了一口氣。
總感覺自己有些色色的,竟然也想著左擁右抱。
不過身處秦樓,有那麼多優秀的美男子,稍微想想好像也不錯啊。
比如她的主管沈闋安,御用大廚賀縉,還有……
花襲……
咦?
為什麼她會想到才見過一面的花襲?難不成因為她始終玩不過他麼?還是說其中有更深的含義?
說起來謝風堂和花襲有些相像呢,同樣的受人歡迎,不過按照她所聽說的花襲似乎屬於男女通吃的型別,而且來者不拒。跟花襲一比,謝風堂只受女子歡迎講究你情我願,仔細一想差別還挺大的,至少花襲是她唯一玩不過的男人。
不過要說看不透的話,沈闋安、花襲、亂朱這三個她都看不透,實在是太過神秘了。
就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就看到一名穿著暴露的紫衣女子嘴裡含著一枚葡萄漸漸靠近謝風堂,好似要吻上去一般。
單佩寧小嘴微張,神情帶著吃驚,沒想到會這麼直接啊。
吻下去!吻下去!吻下去!
然而在兩人即將碰觸的時候,謝風堂伸手將人一推推到了地上,他冷冷的看著單佩寧所待的地方,道,“出來。”
話音剛落,周圍的人神情戒備了起來,然而在聽到說話的是一極為稚嫩的聲音之後,所有人都愣住了。
“哎呀沒發現了嗎?我以為我藏得很好呢。”單佩寧苦惱得走了出來,就這樣被發現了一點都不好玩,都沒有看到兩個人親下去。
“你身上是不是有帶著鈴鐺?任何一個人都能聽得清清楚楚吧。”謝風堂輕嘆了一聲,那聲音吵得他根本沒有辦法聽而不聞,然而周圍的人卻沒有一個發現,簡直不可思議。
單佩寧微微一愣,隨即低頭看了眼自己腳上的玉質鈴鐺,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她噠噠噠跑過去抱住了其中一個女子柔軟的腰部,輕喃的蹭了蹭,道,“溫香軟玉,真不錯。”
“所以你有什麼事嗎?”謝風堂坐起身,在侍女的伺候下微微飲了一口茶。
“聽說湖中心巨大的畫舫有表演,你這裡位置很不錯,我來借個位,不可以嗎?”單佩寧眨了眨眼,無辜道。
這句話當然是她臨時瞎編啊,她只是好奇謝風堂這個人而已,稍微和第一次見到的時候有些不一樣了,具體是什麼她還不清楚,只是有這個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