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依舊人來人往熱鬧非凡,似乎並沒有因為突如其來的敵襲而使百姓受到影響,他們始終相信著小將軍能夠為他們守護著家園。
單佩寧買了一個煎餅放在嘴邊想要咬下去,卻看著一個衣服破爛的小孩哭鬧著拉著一個婦人的手想要吃什麼,那婦人的麻木衣服滿是補丁,雙手極為的粗糙,她猶豫的看著那個煎餅攤,想買卻因為沒有錢滿足孩子的要求,只能強硬的託著孩子想要離開。
她低頭看了眼還沒有動過的煎餅,緩緩走上前,蹲下身也不嫌那個孩子髒,輕輕摸了摸他的頭髮,將手中的煎餅塞到了他的手中,隨後站起身就這樣毫不猶豫的走了,沒有給任何人道謝的機會。
【柳棲陽好感度+3友情)】
在聽到這個好感度提示之後,單佩寧微微一愣,緩緩扭頭看到了站在人群中的柳棲陽。
依舊是往常那般銀紫色勁裝的常服,一頭墨髮盡數紮在腦後,乾淨利落。古銅色的面板在陽光下彷彿會發光一般,俊美的臉龐帶著一如既往的冷漠與嚴肅,似乎這個人並不會笑一般。
“打了勝仗,不應該笑嗎?”單佩寧大步朝著單佩寧走去,卻因為年齡的小,個子也只堪堪到達柳棲陽的腰部,得知這個事實的單佩寧頓時氣呼呼的看著他。
柳棲陽看著單佩寧,平靜的問道,“怎麼突然走了?”
她沒有回答柳棲陽,只是扯了扯他的衣袖,隨後勾了勾手指,示意他蹲下身。
柳棲陽不明所以的順勢蹲下身,隨後感覺到自己的嘴角被一雙手抓住,強行被劃出一抹弧度。他甚至還聽到單佩寧老神在在的說了一句,“贏了就應該笑,不要一直嚴肅著一張臉,跟個小老頭似的,明明還沒有及冠,那麼老成做什麼?不然人還沒老,心就先老了。”
【柳棲陽好感度+2友情)】
他控制著自己的力氣,輕輕拿下單佩寧的雙手,站起身神情再度恢復到往常那樣的嚴肅冷漠,緩緩說道,“沒有人教過我。”
“我剛剛教你了。”單佩寧微微挑眉,半點不謙虛的說道。
【柳棲陽好感度+1友情)】
“你還沒說,昨天為什麼突然就走了。”其實柳棲陽更想問她究竟是怎麼混進去的,但是他隱約覺得這句話說出口會讓單佩寧直接翻臉不認人,他還不想失去這樣一個志同道合的朋友,所以私心將這句話壓到了心底。
他一直以父親的標準活著,嚴於利己絕不徇私,但是這一次他想要徇私一回,就當是單佩寧將功補過了。
單佩寧抬眸看著柳棲陽,神情極為認真,道,“我並不打算從軍,所以也不需要軍功之類的獎賞。”
“你……”不知為何,他心裡感到一陣失落。即使眼前的孩子還小,可看到她坐在馬背上意氣風發的模樣,讓他心裡升起一股十分怪異的感覺,心也不由自主的劇烈跳動起來。
不管是對待敵人乾脆利落出手的態度,還是在手足遇到危險毫不猶豫相助的模樣,都讓他內心有一種衝動。
不夠……
他想要和她再一次並肩作戰……
單佩寧將雙手置於身後往前走了幾步,隨後忽然轉身看向柳棲陽,笑著說道,“我可是家裡酒樓的繼承人,如果我從軍了,家裡的酒樓怎麼辦?我父母可是都去世了啊。”
其實她也覺得很可惜,如果她身後有一群期待著她的人的話,或許真的會隱藏性別從軍也說不定。那種腎上腺素飆升的刺激感,到現在她都沒有辦法忘記,始終回味著那時候的感覺,要是敵軍沒有那麼快退去就好了。
咦?腎上腺素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