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的是軒轅子墨早就斷了他的訊息來源,要不然此事鬧得沸沸揚揚,軒轅祁怎麼可能一點風聲都沒有。
不過說來也是趕巧,今日軒轅祁沒有出府,不然可能就會被打暈裝進麻袋裡了。
範哲苦笑,“臣也是今日才知曉殘王原來有這麼大的勢力,直接圍住了臣以及數千御林軍,一隻蒼蠅都飛不出去。”
範哲心裡也是無奈,事後他趕去金鑾殿,皇上癱倒在地上,意識回神後便拿他當出氣筒,現在背上還火辣辣的痛呢,數十道鞭傷恐怕沒那麼容易好。
“那其他人呢?成將軍他人呢?”
範哲搖了搖頭,“祁王未在場,沒有看見當時形勢,連御林軍都被殘王控制,更別說手無縛雞之力的文武百官了,至於成將軍,現在已經在大牢了。”
“他犯何錯?”
“與祁王一樣。”
軒轅祁一時不知該說什麼,軒轅子墨這一出實在打的他毫無回手之力,心裡吃驚軒轅子墨的勢力,遠遠不像表面那麼簡單。
要說他甘心嗎,不可能。
“祁王,走吧。”範哲看了看天色,不想再耽誤下去,皇上現在比之前更多疑,出來時間越久,恐怕會以為他是殘王的人。
“御林軍一生忠於皇上,現如今軒轅子墨輕而易舉便能逼宮登位,範統領不想做點什麼嗎?”
範哲一愣,“祁王此話何意?”
“只要殺了軒轅子墨,那麼這一切都會迎刃而解。”軒轅祁腳步輕移,湊到他耳邊低聲道。
聽完,範哲後退了一步,“祁王,這法子太過冒險,若是惹怒了殘王”
範哲此人一介莽夫,只認死理,在他心裡既然軒轅子豪是皇上,那麼未來儲君必須是皇子,遂對於軒轅子墨逼宮,心裡生出不滿。
欣賞殘王的才智是一回事,但要是他做出格的事情,那麼範哲也不會心慈手軟。
“不試試,又怎麼知道?”軒轅祁往前走了一步,嘴角勾起,聲音很輕,只有範哲能聽見。
範哲抬頭看著他,心裡有些動搖。
“雖說殘王府是銅牆鐵壁,但他不可能一輩子在殘王府不出門,他也不可能身邊隨時跟著屬下,勢單力薄,還怕壓不住他麼。”
軒轅祁的聲音裡似乎帶著魔力,範哲眼神逐漸變得堅定,手緊緊握拳。
軒轅祁心裡滿意一笑,壓低聲音道:“範統領,在殘王心裡,古傾顏比他自己的命都更重要,話說到這裡,相信範統領明白本王的意思。”
古傾顏,本來我不打算殺你的,想等日後本王登上皇位,你當本王的皇后。
不過事已至此,本王只有捨棄你成就本王的大業了。
“臣明白。”範哲低頭抱拳。
軒轅祁笑了一下,率先往外走去,“本王相信清者自清,父皇會查清真相,還本王一個公道的。”
範哲收斂了臉上都的神情,打了個手勢,隨後響起陣陣腳步聲,不過一會兒,祁王府恢復了以往的寧靜。
躲在暗處的古婉兒慢悠悠地走了出來,“王寅,王爺這是犯什麼錯了?”
聽見聲音,王寅愣了一下,反應過來低下頭行禮,“側妃,聽說是殘王逼皇上重審顧家舊案,這其中牽扯到了王爺。”
“殘王?”古婉兒訝異。
王寅點了點頭,不想和她再待下去,遂道:“屬下告退。”
他走後,秋兒上前在古婉兒耳邊低聲說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