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子墨不著痕跡地挑了一下眉,低頭喝了口茶,顏兒要玩就陪她一起吧。
“其實有一個人一直被我們忽略了。”凌宇開口道。
竹兒疑惑,“誰?”
“祁王,軒轅祁。”凌宇一字一頓。
竹兒:“聽說昨日馮雯嫁到祁王府當側妃,也難怪他最近似乎很少出現在朝廷中。”
“馮雯能嫁給軒轅祁是古婉兒搞得鬼,軒轅祁對馮雯沒有那方面想法。”
“那他忽然消失在眾人視線中是所為何?”
軒轅子墨放下茶盞,“可以給軒轅祁透露一點訊息。”
“那軒轅楓逼宮的訊息?”
墨梅拍了一下竹兒的頭,“你傻呀,要是告訴了軒轅祁,他暴露了怎麼辦,到時候不是計劃全打亂了嗎?”
“我不太明白王爺這個透露一點訊息是透露什麼?”竹兒摸摸腦袋,苦著臉,好像就她一個人沒聽懂。
軒轅子墨看了一眼凌宇,“顧家一案也查清楚了?”
聞言,凌宇兩人不約而同地坐直,挺直了背脊,異口同聲道:“查清楚了。”
其實大部分還是早先凌夜查清楚的,只是交給了他們。
“不必這麼大反應,”軒轅子墨瞥他們一眼,“到時候你們想怎麼做就怎麼做。”
凌宇凌樂微微低下頭,遮掩了泛紅的眼眶,“謝謝王爺。”
“不必謝,我和令尊是知交好友。”對於顧景華一家冤死,軒轅子墨心裡也不是滋味兒,之前就讓凌夜留意這個案子,倒是沒想到顧家還留有血脈,想必真相由他們揭開才是最好的吧。
竹兒看見軒轅子墨起身打算離去,忙問道:“王爺,主子她會想起來嗎?”
“會。”軒轅子墨頭也未回,淡淡道,隨後離開了。
竹兒欣喜不已,“那太好了。”
“別太興奮了,不然晚上睡不著。”墨梅瞥她一眼。
……
“哎喲,頭好痛。”軒轅逸一大早醒來就感覺頭疼欲裂,眼睛酸澀,好像睜不開。
就在這時,營帳被人掀開,聞人初背光而來,看見醒著的軒轅逸時面不改色,把白粥放在桌上,“醒了?”
“聞人初,為什麼我頭這麼痛?”軒轅逸扭了扭脖子,皺著臉。
聞人初睨他一眼,“原來逸王的酒量不錯。”
此話一出,軒轅逸僵住了,他好像想起來了,昨天太高興,再加上心裡一直沉悶,一不注意就喝多了。
只是為什麼他不記得醉了之後的事,軒轅逸看了一眼聞人初,湊前試探性問道:“聞人初,我喝醉之後做什麼了?”
“什麼也沒做,睡的很死。”聞人初神情淡然。
聞言,軒轅逸頓時鬆了一口氣,拍拍胸脯,還好還好,隨即端起冒著熱氣的白粥咕嚕咕嚕地喝了下去。
聞人初嫌棄地移開目光,“還沒有洗簌,你怎麼能吃得下去。”
“你管我那麼多。”軒轅逸哼了一聲。
一碗粥下去感覺頭疼減輕了不少,只是眼睛依然酸澀,似乎睜都睜不開。
無意中瞥見聞人初腰間的軟劍,趁他不備,一把扯過,照了照眼睛,“啊,本王的眼睛,”為什麼腫的像核桃。
聞人初微微皺眉,拿回軟劍放回腰間,隨後拿起碗準備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