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楓住在殘王府,皇叔你怎麼能不知道。”軒轅逸跳腳。
古傾顏眼裡劃過狡黠,有的人終於會焦急擔憂了,似是不經意道:“或許是去尋樂子了吧,一夜未歸也正常。”
“他……他怎麼會去那種地方。”軒轅逸皺著眉反駁,心裡莫名不爽。
古傾顏一雙無辜地大眼看著他,“只允許你去,人家就去不得?”
“我去是因為”軒轅逸說到一半又咽下去了,“他身為醫者,怎麼能去那種地方。”
“身為醫者怎麼就不能去那裡了。”古傾顏連環二問。
軒轅逸氣得頭頂快要冒煙了,沒好氣道:“沒想到他看起來一副白衣飄飄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還是免不了俗氣。”
“人家是人,只要是人就有七情六慾。”古傾顏勾起嘴角,加了一把火。
軒轅逸咬了咬下唇,“皇嬸,他去哪個……青……青樓了?”
“嗯?誰和你說他去青樓了?”古傾顏一臉驚訝。
軒轅逸瞪大眼睛,“不是你說的嘛?”
“我何時說了?我只是說或許他去尋樂子了,又沒說肯定。”古傾顏無辜攤手。
“你”軒轅逸要是還沒反應過來,那就真的是被愛情矇蔽雙眼了。
空間裡一手拎著雞腿,一手拿著雞翅,嘴角沾滿油漬的小宸撇撇嘴,真笨。
要是眼睛能噴火的話,此時古傾顏就是一推灰了吧。
面對軒轅逸質問的眼神,古傾顏心虛地往身邊人靠了靠,“白楓也有自己的私人空間,去哪裡我們也管不著,也許人家並不想我們知道。”
軒轅逸氣沖沖地坐了下來。
軒轅子墨斜他一眼,語氣淡淡,“那麼著急他作甚。”
一句話猶如冷水潑在正怒氣頭上的軒轅逸,看了看促狹的古傾顏,心裡一慌,似乎自己忽略了許久的東西要破土而出。
“我怕他瞞著我們去給夏宛治傷。”
古傾顏認真地點頭,“原來如此,難怪你這麼緊張他。”
“本王還有事先走了。”話還未說完,人已經往外溜去了,只遠遠看見一道落荒而逃的背影。
古傾顏噗哧笑出聲,“適時推一把還是可以的。”
要不然就白楓悶騷的性子,再加上軒轅逸沒心沒肺的性情,何時才能修成正果,看得她都心急。
軒轅子墨眉眼含笑,捏捏她的翹鼻,輕聲道:“調皮。”語氣滿滿地寵溺。
古傾顏嘻嘻一笑,心裡卻不似表面那麼開心,一日沒有解決墨身上的毒,她一日不安。
軒轅子墨眼神閃了閃,握緊了她的手,微微垂眸遮掩了眼裡的情緒。
……
“唔……這是哪?”
琴柔一醒來只覺得頭疼欲裂,映入眼簾的是有些熟悉的床帳。
“自己房間也不認識了?該不是成傻子了吧。”琴西的聲音從一旁傳來。
琴柔轉頭就看見琴西悠哉悠哉地坐在桌邊喝著茶,忽然想起自己暈倒之前的事,臉色一變。
“你……你說的都是真的?”
“我騙你作甚。”琴西知道她指的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