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凌身受一掌,嘴角流出一絲鮮血,手捂著胸口,感覺氣血噴湧隨時會吐血,望著古傾顏離去的背影,有些不甘,怒吼道。
“古傾顏,你有沒有心。”
“沒有。”古傾顏腳步未停,來到櫃檯前。
小二親眼目睹剛才那一幕,不敢有絲毫怠慢,點頭哈腰,“小姐……呃夫人要包廂還是大堂?”
見她絕色面容本是脫口而出小姐,之後眼睛一瞥,看見她腿邊站著個小蘿蔔頭,忙改了稱呼。
古傾顏對這個倒是無所謂,他們愛怎樣想就怎樣想,她也懶得一個一個去解釋。
夏國公府的小廝迎面就看見自家少爺跌坐在地上,趕忙上前扶起。
夏凌站起來後一把推開他,徑直踉踉蹌蹌地進了酒樓,瞪著古傾顏。
“宛兒她被你害成那個樣子,至今昏迷不醒,你還搶她的夫君,你要不要臉?”
這裡不乏看好戲的觀眾,聽見這話,一片譁然,看向古傾顏的眼神變了,有鄙夷,有不屑,也有幸災樂禍。
“夏宛完全是咎由自取,與我有何干系?婚約既然已經收回,那麼夏宛和墨各不相干,何況墨從來就沒有承認過這門婚事,”古傾顏語氣冷淡,“還是你夏家想抗旨不尊?門都未過,以夫君自稱,我都替你夏家害臊。”
接連不斷的話從她嘴裡冒出來,甚至讓人下意識覺得她說的非常有道理。
以至於夏凌指著她,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小二,還不快帶古小姐去包廂。”
聽到這聲音古傾顏挑了挑眉,轉頭就見面帶微笑看著自己的秦啟。
一年多前,她帶著竹兒來行客酒樓,也是秦啟招待的,看他樣子似乎還記得自己。
秦啟一步步走到古傾顏,笑道:“古小姐,許久未見。”
“應當不久。”古傾顏淡笑,禮貌不失疏離。
她不止這一次來行客酒樓,上次聞人帶走夏宛時,她就在這裡,只是並未看見秦啟。
秦啟愣了一下,抿了抿嘴,“秦某前段時間恰好有事外出,不巧錯過了古小姐。”
聞言,古傾顏有些疑惑了,她和秦啟連點頭之交都不算,他這話像是在解釋。
秦啟見她不語,釋然一笑,側身作了個請的手勢,“古小姐,請。”
“謝謝。”古傾顏不太習慣這樣,給自己一種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感覺,遂與秦啟不遠不近保持著距離。
秦啟帶著他們兩人來到一間包廂,古傾顏一眼認出這是一年多前和竹兒來過的那間,時光已然匆匆而過,包廂裡的東西似是被塵封,不見絲毫變化。
“古小姐,想吃點什麼?”
古傾顏看向一臉好奇左看右看的小宸,輕輕掐了一下他的臉頰,嫩得似乎能掐出水來,“你想吃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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