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算逮只小羊羔回來玩玩?”琴西也不惱,眯了眯眼。
琴柔看著她,微微皺眉,“什麼意思?”
“去了就知道了。”琴西神秘一笑。
琴柔按耐住心底的惱意,直起身,“那走吧。”
兩人換了一套夜行衣,臉上遮著一塊黑布,只露出一雙眼睛,輕悄悄地離開了客棧。
“暗帝剛剛說的話意思是你手裡有指向夏宛的證據?”軒轅子豪本就不打算饒了夏宛,此時暗帝出現,那相當於來了一個救星啊。
“聞人初給你看的就是本座收集來的,要不然你以為聞人初還能找到這些證據?”說到最後,陌止語氣裡的不屑幾乎溢位來。
古傾顏抽了抽嘴角,這個醋缸子。
軒轅子豪一直很器重聞人初,聽到暗帝諷刺聞人初,也有些羞惱,“原來是暗帝一手做的。”
“我家小女何時得罪了暗帝,讓你如此用心偽造證據,陷害我家宛兒?”夏狄站起身,怒瞪著他。
陌止波瀾不驚,大拇指隨意劃過嘴角,“本座不屑做這種小事。”
“父皇,依兒臣看,這件事似乎有所誤會,”軒轅祁起身抱拳,低著頭道,“要不然從輕發落?夏宛殺害鄧家一案不知是否屬實,再者夏宛從始至終也未畫押,萬一因此判錯了,有損皇家威嚴,也會失去民心,不過如若就這樣把夏宛放出來,也會讓百姓心寒,不如鞭打夏宛五十鞭,以儆效尤。”
“祁王,你”夏狄看著軒轅祁,面上帶著怒氣,五十鞭啊,就算是男子也未必承受得住,這五十鞭要是真落在宛兒身上,怕是隻會剩一口氣。
軒轅祁面不改色,“夏國公,夏宛到底有沒有僱殺手害鄧家,只有她自己心裡清楚。”
聽到這話,夏狄剛想說出口的話噎下去了,比起五十鞭來,命更重要,可這五十鞭下去,宛兒能不能活著還是個問題。
軒轅子豪看了一眼暗帝的神情,可惜他臉上帶著面具,只能看見他的雙眸和唇角,猜不到情緒。
遂試探似得開口道:“祁兒說的有理,那就按你說的這樣辦。”
至於夏宛做的那些小動作雖然讓他盛怒,但如今的朝廷局勢讓他不得不先放了夏宛。
“兒臣遵旨。”軒轅祁挑釁似得看了一眼陌止,好似在說你非要夏宛死,但我能保他。
陌止看也未看他,只低垂著頭好似在看桌上的水果,形成一方角落,一個世界。
房樑上翹著二郎腿,極其愜意的古傾顏聽著下面的爭吵,雖然不太滿意結果,但是想著夏宛的婚事還沒退掉,萬一她死了之後墓碑上還刻著軒轅子墨之妻軒轅氏,她到時候找誰算賬去。
這樣想著,也就勉勉強強接受這個結局了。
不過也不知道軒轅祁為啥開口就要讓人家受五十鞭,三十鞭二十鞭不行嗎,她可是在聞人初那裡見過大理寺的鞭子,和古傲天所謂的家法很相似,鞭子上面都有倒刺。
“父皇,大理寺的鞭子不同於普通的,五十鞭下去不就要了夏宛姐姐的命嘛?折中一下,要不二十五鞭好了。”軒轅諾兒看了一眼夏狄,轉了轉眼珠子,抬頭看著軒轅子豪,道。
軒轅子豪沉吟片刻,他倒是不介意做這個順水人情,正想開口,就聽見有人先他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