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王身為宗室王爺,品性不端,私自出京遊玩,即日起不得出府半步,罰俸半年。”堆滿脂粉的臉上帶著噁心的笑容,太監收起明黃色的聖旨,“逸王接旨吧。”
軒轅逸心不甘情不願地接過聖旨,心裡得意,你叫我不準出府我就出不去了嗎,府裡暗道多的是。
王公公對軒轅逸的品性那是相當熟悉,每次都是他來宣旨,此時看到他乖巧的樣子,倒是有些意外,“近日皇上龍體有恙,逸王切莫再惹皇上發怒了。”
“知道了知道了,本王何時需要太監來提醒了?”軒轅逸揮了揮手,像趕蒼蠅似的。
王公公面上一僵,很快又笑容滿面,“是奴才逾越了,奴才先回宮復旨,奴才告退。”
待他走後,軒轅逸隨手把聖旨扔在桌上,嘴角劃過一絲嘲諷之意,“不過就是走得和皇叔近了些,這也讓他懷疑。”
要是想逼宮的話早就動手了,何時能讓他坐那麼久。
想到災城餓的肌黃面瘦的那些老百姓,他現在的確想把他拉下馬了呢,既然沒有國君胸襟,帝皇手段,那還當什麼皇上。
當晚,琉光閣後院,沐浴後的古傾顏剛躺上久違的被窩,突然一道身影從窗外跳了進來,拖鞋躺上床,攬著古傾顏一系列動作一氣呵成。
古傾顏抽了抽嘴角,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不好好當你的王爺,當什麼採花賊。”
軒轅子墨捏了捏她的臉,遮住她燦若如星的雙眸,聲音低沉,“乖,睡覺。”
這些天一直趕路,雖然路上看看風景,倒也沒急著趕路,但馬車顛簸,肯定沒有自家的床舒服,她眼裡的疲倦他看在眼裡,心微微有些痠疼。
古傾顏扒拉下他的手,瞪了他一眼,“睡覺可以,你出去。”
“顏兒是提起褲子不認人了嗎?這幾個月我每天都是和顏兒同床共枕,怎麼回到京城顏兒就不認賬了?”軒轅子墨委屈地扁嘴,一眨不眨地看著古傾顏,一副痛心的模樣,放佛古傾顏是負心漢。
最可怕的是古傾顏也這麼覺得,趕緊把可怕的想法晃出去,酸溜溜道:“也不知道是誰,人不在京城,妻子倒是有了。”
話音剛落,臉就被某人的雙手掰過去,被迫直視他的雙眸,看著他的眼睛裡倒映著自己的影子,微微晃了晃神,接著就聽見他說道:“對不起,我會盡快處理好的。”
古傾顏愣了一下,隨後垂下雙眸,心裡有些愧疚,這門婚事是軒轅子豪賜的,她知道,她更知道他不會娶夏宛,但是她心裡還是不舒服,現在看著他真誠的目光,她突然覺得自己有些無理取鬧。
“沒關係,我等你。”細弱蚊蠅的聲音響起。
軒轅子墨捧起她的臉,輕吻她的額頭,眼裡一閃而過凌厲,“我會讓軒轅子豪後悔這個決定。”
至於夏宛,既然她那麼想當新娘,那就讓她當好了,是誰的新娘就沒那麼重要了。
“什麼?你沒看錯?古傾顏沒死?”
祁王府,偏僻的一處院落傳出噼裡啪啦的聲音,一聲尖叫。
古婉兒恨恨地咬著唇,古傾顏竟然沒死,真真是禍害遺千年。
秋兒低著頭,戰戰兢兢,“她是和逸王,殘王一起回來了,還有……還有聞人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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