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傾顏眼神冷了下來,“我和俊王不熟,俊王稱我為殘王妃即可。”
“你是我表妹,怎麼會不熟呢,”南宮俊摸了摸下巴,眼底閃過看見獵物般的勢在必得,“況且,皇兄他都可以叫你傾顏,為何我不可以。”
軒轅子墨腳步一動,站在古傾顏身前,完全擋住了南宮俊的視線,冷冷地瞥了一眼南宮俊。
古傾顏厭惡地皺著眉頭,“看來銷魂的癢已經不足以讓俊王長教訓了。”
聞言,南宮俊臉色一變,咬牙切齒道:“原來是你。”
他思來想去,都不曾想過下毒的兇手是她,這幾日身上的癢意幾欲讓他瘋狂,就算是喝了那大夫開的藥,也不見有所好轉。
“解藥拿來。”
古傾顏淡淡道:“煉製毒藥,從不煉解藥。”
“告訴本王解藥的藥方。”南宮俊臉色陰沉。
古傾顏面不改色,“毒藥都是我隨便煉製的,從不去研究解藥。”
“那就休怪本王不客氣了。”南宮俊眼神充滿冷意,揮了一下手。
周圍侍衛瞬間衝了上去,凌樂等人正想提氣迎戰,卻發現根本用不了內力,“不好。”
與此同時,侍衛已經把他們雙手用力拷到背後了,讓他們動彈不得。
“放開我。”白楓走到哪不是被人當做座上賓,何時受過這種侮辱,忍不住掙扎,身後那雙手猶如鐵臂般不可撼動。
軒轅子墨三人臉色冷了下來,軒轅逸上前一腳踹開侍衛,隨手拉過白楓,“滾。”
古傾顏臉色清冷,聲音冰的似渣,“俊王就是用這個方法帶我們回去?那我要和南宮傑理論理論了。”
“呵呵,傾顏何必動怒,要是你們乖乖的跟本王回去,把解藥交出來的話,一切都好說。”南宮俊皮笑肉不笑。
話音剛落,橫空劈來一道虛刃,南宮俊面色一變,迅速閃身躲過,即使如此,手臂還是被割傷,瞬間染紅了衣袖,血液順著指尖流到地上,乾涸的地面彷彿吸血鬼般,不過幾息時間,地面上只殘留一些凝固的血液。
軒轅子墨淡然自若地收回手,語氣裡透著寒意,“本王的女人,其他人客氣點。”
“呵,你們根本就沒有成親,軒轅子墨,你要是真為傾顏好,就不該說她是殘王妃,敗壞她的名聲。”南宮俊捂著受傷的手臂,嗤笑道。
軒轅子墨瞟了他一眼,“與你何干?遲早會是。”
在旁看戲的白楓兩人差點忍不住鼓掌,原來子墨的絕情霸氣並沒有消失,只是要看對待誰。
南宮俊臉色陰沉,“以後的事情誰也說不定。”
白楓忍不住腹誹,所以這是打算和子墨抗戰到底了?一看就知毫無勝算。
古傾顏瞥了他一眼,冷聲道:“先放開他們,我們和你回去。”
南宮俊給侍衛使了個眼色,隨後笑道:“請吧。”似乎帶著勝利者的姿態。
白楓吐槽:“好欠扁的笑,好想打他。”
“我也是這樣想的。”軒轅逸贊同地點了點頭。
古傾顏從他們身旁經過,淡淡道:“哪天找個麻袋,把他套起來揍。”
心裡只覺得憋屈,媽的,她什麼時候被當過罪犯一樣被人押著,雖然說沒帶手銬什麼的,但周邊時時刻刻看著的侍衛就像是看著犯人的獄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