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傑微微皺眉,“讓他們進來。”
不過片刻,就看見南宮雨和木維戍一前一後的進來,在看見他們身後的古傾顏兩人時,眼睛一亮,隨之又黯淡下去。
“見過父皇皇上。”幾人異口同聲道,只有古傾顏兩人依舊筆直地站著。
南宮傑嗯了一聲,“何事?”
“父皇,殘王妃在太傅府直呼父皇名諱,還大言不慚,說父皇是她舅舅,若是不處置她,那我們南宮王朝的顏面不是掃地了嗎?”南宮雨上前一步,義憤填膺。
南宮傑看向古傾顏,“傾顏,是這樣嗎?”
“公主說的沒錯。”古傾顏淡淡道。
南宮雨原本不喜父皇問古傾顏的,現在一聽古傾顏說的話,生怕她反悔似的,立刻說道:“看,父皇,她都親口承認了。”
“那太傅來又所謂何事?”南宮傑沒有理會她的話,對木維戍說道。
木維戍抱了抱拳,“這次事情發生在臣的府邸,應當擔責。”
“卿顏是朕的外甥女,她稱朕為舅舅也是理所應當。”南宮傑聲音平靜,扔下了一顆炸彈。
聞言,南宮雨幾人頓時驚住了,臉上滿是驚訝錯愕,一時寂靜無比。
還是木維戍先反應過來,急急說道:“皇上,此事事關重大,萬不可意氣用事啊,殘王妃怎會是……皇上的外甥女呢,莜潔公主早在十幾年前就逝世了,這個人肯定是假冒的。”
南宮莜潔一直是南宮傑心裡的痛,十幾年前,他不得不對外公佈莜潔已逝,但他知曉她只是離開了南宮王朝,後來他也派人找過,最終無果。
卿顏和莜潔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他怎會認不出來,不怒自威,“卿顏是莜潔的女兒,朕的外甥女,太傅還有意見嗎?”
“不可能,莜潔姑姑早就死了,怎麼還會有女兒。”南宮雨後退幾步,似是接受不了,大喊道。
莜潔姑姑和父皇一直兄妹情深,要是這個女人回來了,那這宮中還會有她的地位嗎,父皇還會只疼她一個人嗎。
南宮傑深深皺眉,面色不悅,“朕還沒到老糊塗的地步,是不是莜潔的女兒朕自有判斷,你們下去吧,卿顏和殘王留下。”
“父皇,我們不是說你老糊塗,是怕父皇被騙不自知,畢竟人心叵測,又有多少人抵得住權利的誘惑。”南宮雨慢慢平靜下來,現在不是和父皇無理取鬧的時候,只有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南宮傑揮了揮手,“下去吧。”
南宮雨眼圈微紅,看著他,張了張嘴還想說什麼,在看見南宮傑有些失望不耐的眼神時,終是閉了嘴,失魂落魄的離開了。
“臣告退。”木維戍看了一眼古卿顏,隨即拱了拱手,拉著呆住的木瑩瑩退下了。
待他們走後,南宮傑看向古卿顏,微微蹙眉,“怎得帶面紗?受傷了嗎?”
古卿顏心裡泛起暖意,她以為他會問今天的事情,畢竟她利用了他,淺淺一笑,“沒有,外面風大。”
“嗯,多穿一些,別為了愛美。”南宮傑點了點頭,“今日怎會突然說起身份的事情?”
古卿顏和軒轅子墨對視一眼,隨後說道:“因為我想有個足以和墨相配的身份。”
南宮傑面色波瀾不驚,似乎早已料到,想了想,“那賜你為顏莜公主如何?”
古卿顏怔了一下,沒想到他這麼快就答應了,“謝謝,不過我有個請求。”
“說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