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傾顏臉紅了紅,徹底癱軟,倒在他懷裡,嘴上逞強,“那你想怎樣?”
“我想這樣。”軒轅子墨眉眼皆是笑意。
話音剛落,淡粉色的薄唇輕輕印在已經肖想已久的紅唇上,古傾顏雙手緊張地抓著他的衣襟,面上幾乎灼燒,雙眸下意識閉上。
軒轅子墨眼裡帶著笑意,隨之也閉上眼睛,舌尖試探性的輕輕一撬,滾燙的滑舌瞬間衝進甜甜的粉唇中,漫無目的,不知疲倦地探尋其中秘密。
古傾顏只覺得喘不過氣,胸腔內的氣幾乎被抽空,就在她覺得自己要成為史上第一個接吻而死的人時,灼熱的滑舌退出去了。
軒轅子墨雙手緊緊圈著她,看著面若桃花,滿面羞紅的古傾顏,紅唇飽滿猶如誘人的櫻桃。
忍不住輕啄了一口,笑道:“顏兒怎麼還沒學會換氣。”
“還不是因為你。”古傾顏瞪了他一眼,眼波流轉,卻毫無威力,不經意間透著嫵媚。不過她是不會承認剛才她沉浸其中的。
軒轅子墨感覺喉頭一緊,聲音沙啞低沉,“顏兒不是說補償我嗎,既然是補償,那就要有誠意。”
“我都賠上我自己了,還不算有誠意嗎,”古傾顏皺了皺眉,嘴唇一陣酥麻刺痛,現在肯定腫了,忍不住又瞪了他一眼,“我現在怎麼見人啊。”
軒轅子墨輕笑,正想說話,馬車突然停了下來。
緊接著就聽見車外響起一道他們再熟悉不過的聲音,“殘王妃既然已經來了,為何又離開?”
木瑩瑩沒想到古傾顏早就來了,差點讓她混過去了,她的計劃差點泡湯了,這般想著,心裡不免怨念起那個侍衛了。
馬車內,古傾顏小鹿般的眼神看著軒轅子墨,聲音透著委屈,“怎麼辦,我就這樣出去?”
軒轅子墨心都軟了,女孩子的聲譽最重要了,他也不希望別人誤會她。
接著不知從哪拿出一條白紗,揉了揉她的頭髮,嘴角含笑,“好了,帶上吧。”
古卿顏接過白紗,觸手的是一片柔軟,舒服極了,不過最主要的是軒轅子墨竟然帶面紗,微微湊上前,眯著眼道:“你還隨身帶面紗,說,是不是有其他想法。”
“腦子裡在想什麼呢,”軒轅子墨沒好氣地橫了她一眼,“昨日凌夜收拾倉庫的時候,偶然間看到這條面紗。”
聞言,古卿顏哦了一聲,“這是什麼布料,觸感很好。”
“羽錦。”軒轅子墨細心地幫她打理有些散的頭髮。
羽錦是這世間少有的一種布料,一年僅出三匹。
兩人在馬車裡若無其事地聊著,可苦了木瑩瑩,半天沒聽到裡面聲響。
“殘王妃,你”木瑩瑩剛想說話,說到一半卻嘎然而止,目光緊緊盯著從馬車上下來的人。
只見軒轅子墨一身黑袍,衣袖邊袖著金絲線,衣袍上帶著不知名的花紋,三千墨髮用發冠束起,似乎有些歪歪扭扭,卻絲毫不減他的風華,眉目俊朗,雙眸深邃,淡粉色的薄唇輕抿,身上散發著生人勿近的冷氣。
直到那人看了她一眼,眼裡充滿冷意,木瑩瑩這才回過神,“殘……殘王,你怎麼也在。”
侍衛只說來了一男一女,她以為那個男的是護送殘王妃的下人,沒想到竟然是殘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