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逸掏了掏耳朵,“凌夜,這裡就交給你了,我和白神醫先走了。”說著拍了拍凌夜的肩膀,以示鼓勵。
凌夜看了看琴西,再看他們離去的背影,無辜地眨了眨眼,他並不想面對這些女人。
“爺,古傲天來了。”
軒轅子墨佛開古傾顏臉上的頭髮,頭也不回道:“不見,從今日起,閉門謝客。”
“請回吧。”侍衛看著古傲天,心裡有些不屑,面上不顯。
“古傾顏是我女兒,她受傷了,我來接她回去。”古傲天皺著眉,“她一個女兒家,住在殘王府不是敗壞她的名聲嗎,你們王爺要是真喜歡傾顏,就讓我帶她回丞相府。”
侍衛面不改色,張嘴剛想說話,就被軒轅逸打斷了,“哎呦呦,這不是那誰,那誰嗎?”
軒轅逸兩人剛從水牢出來,就聽見大門外似乎有人在說話,一到這裡才知道原來是古傲天。
古傲天面帶憋屈,低了低頭,“臣見過逸王。”
“免禮免禮,”軒轅逸隨意地抬了抬手,“剛才聽說你要帶皇嬸會丞相府?你不知道皇嬸已經和丞相府脫離關係了嗎?”
古傲天嘆了口氣,“那是傾顏還小,不懂事,容易意氣用事,在我心裡,她始終是我女兒。”
“喲喲喲,”軒轅逸眯著眼睛,忍著想打他的怒氣,道,“在皇嬸被古雪柔她們欺負的時候,你在哪?在她想父親的時候,你在哪?在她受風寒重病的時候,你又在哪?我記得你鞭打過皇嬸二十鞭,那二十鞭就是你們父女關係的斷絕。”
古傲天臉色一時黑一時青,“逸王不知其中內情,還請不要作判斷。”
“這是皇嬸親口說的,所以你以後別來纏皇嬸了,不然皇叔一怒之下,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本王就不知道了。”
古傲天咬了咬牙,甩袖怒氣衝衝地離開了。
白楓看著他離去,道:“逸王怎麼知道這些。”
“本王聰明絕頂,當然是本王編的,厲不厲害。”軒轅逸得意地搖著摺扇,笑嘻嘻地露出八顆牙齒。
白楓:“……”說的這麼理直氣壯,他還以為真的是傾顏告訴他的,原來是他想多了。
幾天後,風和日麗,陽光明媚,軒轅逸騎馬急急忙忙趕來殘王府,剛踏進大門,就看見塗滿白粉的太監,臉上帶著諂媚笑容,對面無表情的軒轅子墨說道:“殘王,皇上召見。”
軒轅逸吐了口氣,晚了一步,想著臉上重新拾起笑容,大搖大擺地走上前,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哎呦,這不是王公公嗎?今日怎麼有空來皇叔府中了。”
王公公彎腰作揖,“老奴見過逸王,殘王身體痊癒多日,未曾上朝,皇上甚是想念,希望殘王進宮一聚。”
“回去吧,皇叔身體還未康復,不會去的。”軒轅逸不耐地擺了擺手。
王公公面上猶豫,看著軒轅子墨,“殘王這是想抗旨?”
軒轅子墨冷冷瞥了他一眼,語氣冰冷,“告訴他,本王明日進宮。”
軒轅逸不屑地看了一眼慌慌張張離去地太監,“皇叔,你明日真要去?你現在可是他的心頭刺。”
“不去又如何,這一天總會來的,”軒轅子墨微勾嘴角,不含一絲溫度,“琴西兩人在我們手上,他現在是熱鍋上的螞蟻,急的團團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