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傾顏,軒轅子墨,”成雅眯了眯眼,一字一頓,“他們兩個湊到一起了?真是有意思,難道軒轅子墨這麼快就忘了夏宛嗎?”
如畫:“夏小姐這麼多年從未踏入殘王府半步,殘王寒心也是在所難免。”
“你說的有理,夏宛背後是整個國公府,本宮要看戲也不能損失了自己。”成雅撇了她一眼,慢條斯理道。
“娘娘的意思是?”
“你派人看著夏宛,本宮倒是不信她沒有一點動靜。”成雅把剪刀放在桌上,和桌面碰撞發出一聲嘭響。
“是。”如畫低了低頭。
“上次大哥來質問本宮,祁王妃為何不是成怡,大哥已然有些不高興,”成雅眯了眯眼,眼底一閃而過寒光,“本宮要看戲,但決不會讓夏宛稱心如意。”
而如成雅所想,殘王府迎來了一位不請自來的客人。
大廳內氣氛一時凝重,夏宛看了看坐在一起的軒轅子墨和古傾顏,兩人皆是白衣,猶如神仙眷侶,讓人豔羨,可她在她看來,卻是有些刺眼。
即便如此,夏宛臉上依舊掛著得體的笑容,柔柔道:“墨哥哥,我聽聞你的傷好了,真為你高興。”
古傾顏面色清冷,心裡卻不像表面那麼冷靜,藉著寬大的衣袖在軒轅子墨腰間作亂。
白楓和軒轅逸對視一眼,皆彎了彎嘴角,子墨/皇叔這下慘了。
軒轅子墨心裡叫苦不迭,面上冷漠,冷冷地掃了她一眼,“本王沒有妹妹,夏小姐還是注重規矩的好,有事?”真該死,離間他和顏寶的感情。
軒轅子墨冷淡的神情與夏宛的笑意盈盈形成鮮明對比,夏宛臉色僵了僵,勉強笑道:“殘王還是沒變,怎麼算我們都是朋友,我知道你傷好了,來恭賀一下都不行?”
“恭賀完了?”軒轅子墨握著古傾顏的手,輕輕捏了捏,冷冷問道,看到她愣愣地點頭後,又道,“送客。”
“殘王,”夏宛慌亂地站起身,眼神充滿委屈,“就真的這麼無情嗎?”
白楓一口茶差點噴出來,這鬧的是哪樣,再看子墨沉沉地臉色,搖了搖頭,夏宛這是在挑戰子墨的底線啊,要不是她是國公府的小姐,子墨早就叫人扔出去了,現在又作死。
軒轅子墨眼裡閃著冷意,就連聲音都冷了幾個度,“本王和夏小姐從未有過瓜葛,夏小姐最好說清楚,別汙了本王的名聲,不然顏寶吃醋,本王就只能殺了罪魁禍首來換她笑顏了。”
“我沒有這個意思,你們別誤會。”夏宛連忙搖頭,擺了擺手,而心裡卻是另一番打算。
她也知道這些年她從未再踏入殘王府一步,是她不對,若是她知道他腿腳能好,她決不會在那時候離開他。
軒轅祁固然是好,但是他已經有小妾,而軒轅子墨是軒轅王朝第一美男,眉宇俊逸,氣宇軒昂,且不近女色,府中更是沒有女丫鬟,要是她當了殘王妃,絕對是最幸福的女人。
夏宛左思右想,要想挽回軒轅子墨,首先得趕走古傾顏,這般想著,面上再現笑意,“這位就是古小姐吧?還記得我嗎?在琴宴上見過的。”
古傾顏蹙了蹙眉,“我一向不記無關緊要的人。”
白楓兩人悄悄豎起大拇指,不愧是傾顏,說話就是這麼犀利。
他們早就看夏宛不順眼了,明明和子墨沒有任何關係,甚至朋友也算不上,還天天在別人面前炫耀,不就是以前新來的看門侍衛不懂規矩,讓她進了一次府嗎?有什麼得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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