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藥丸怎麼了?”軒轅逸看他說話只說一半,忍不住問道。
晏老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白楓:“師父還記得那女子長什麼樣嗎?”
“她帶著面紗,我也沒見過她真容。”
白楓點了點頭,“也不知現在她在哪裡,這樣的話,直接問她就好了。”
晏老嘆息,“舊事莫提,不說也罷。”
隨後晏老在白楓兩人不解地眼神中,把藥丸和幽寂蘭放在一起搗碎,用匕首在古傾顏食指割了一下,瞬間血流不止,“白楓,把草藥在她傷口上敷一點。”
白楓接過藥草,輕柔地塗上,“師父,這有什麼用?”
“她現在氣息奄奄,很有可能撐不到兩個時辰,這樣更快起作用。”晏老把草藥製成藥丸,頭也不回道。
半個時辰後,晏老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坐在椅子上,喝了口茶道:“可累死老頭子我了,算是把她從閻王殿外拉回來了。”
白楓眼裡閃過促狹,“師父也是沒把握能救傾顏吧。”
晏老難得沒有罵罵咧咧,語氣溫和,“也是傾顏丫頭命不該絕吧。”剛好他手上有這顆藥丸,若是再過段時日,這顆藥丸他就贈與別人了。
“老頭,你怎麼知道南宮熙手裡有幽寂蘭?”軒轅逸好奇問道。
晏老瞪了他一眼,“沒大沒小,”哼了一聲,得意道,“那木頭小子曾帶著幽寂蘭找我救人,我當然知道他有。”
“南宮熙要救誰?現在他沒幽寂蘭了,不就救不了了?”軒轅逸摺扇抵在下巴,若有所思。
“老頭子我是那麼惡毒的人嗎?”晏老忍不住敲了他一下,“我救了他想救的人,這株幽寂蘭就是他送給我的,只不過那時候老頭子我暫放在他那裡罷了。”
軒轅逸撇了撇嘴,漫不經心道,“哦。”說著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提高聲音說道,“凌夜,給本王找個房間,本王今晚就在這睡了。”屋外樹枝幾不可查動了動。
白楓眼含戲謔,“逸王也就這時候能有機會在殘王府住一晚了。”以往墨無論多晚都會趕他回府。
軒轅逸腦袋一撇,裝作沒聽見,冷哼一聲,大搖大擺地走了,請我在這住我都未必會留下。
“師父也早些睡吧。”白楓好笑地搖搖頭,逸王還是小孩子氣。
半夜,正月黑風高的時候,軒轅祁沒有驚動任何人,來到朝陽殿,此時朝陽殿依舊燈火通明,似乎早就知道他會來。
軒轅祁急匆匆來到殿內,顧不上行禮,徑直走到床邊,“母后,這民間大夫靠譜嗎?”
成雅看了一眼正在為軒轅子豪細心把脈的大夫,聽見軒轅祁的話依舊波瀾不驚,似乎充耳未聞,皺眉道:“總比躺著等死好,就當死馬當活馬醫了。”
軒轅祁急躁地質問:“母后,到底是誰給你的藥,四天都過去了,為什麼父皇還沒醒?”
成雅眼神閃了閃,避開他的視線,“這是母后和你父皇微服私訪,一個郎中給的。”
“什麼?”軒轅祁吃驚道,“母后,來歷不明的大夫給的藥,你竟敢餵給父皇吃?不怕那郎中存有謀害之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