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也不知道,也許冬兒姐姐走了吧。”秋兒支支吾吾道。
古婉兒眼神一變,緊盯著秋兒,“走?走去哪?”難不成想去告她不成。
“之前冬兒姐姐說當丫鬟很累,特別是小姐動不動打她,還說想逃走,興許是借這個機會逃走了吧。”秋兒怯怯地看了一眼自家小姐,慢吞吞說道。
果然,古婉兒拍桌而起,滿臉怒氣,“哼,白眼狼,看來她家人的死活並不關心。”
“小姐息怒,冬兒姐姐”秋兒碰的一跪下伏身磕頭,想為冬兒開罪又不知說詞,為難地咬著唇。
古婉兒揮了揮手,疲憊地揉了揉額角,“你不必為她求情了,下去吧。”
秋兒恭敬地退出房間,此時恨不得大笑,沒想到有一日你也栽在我手裡吧。
翌日,一大清早,軒轅逸難得面色嚴肅來到殘王府,徑直走向大廳,就看見自家皇叔一臉悠閒,正用著早膳,看見他來了,也只是抬了抬眼,顯然不意外。
軒轅逸三步並作兩步,雙手啪地放在桌上,語氣頗有恨鐵不成鋼的意思,“皇叔,你還有心情用膳,古傾顏死了。”
軒轅子墨端著碗的手幾不可查地一抖,接著面不改色地放下碗筷,看向一臉無辜地凌夜,語氣不悅,“怎麼回事?”
凌夜一看爺冷冷地神情就知道大事不妙,提前為了自己默哀一秒,“爺,昨晚古二小姐的楠竹院走水,等火滅了後,古二小姐已經毫無生息了,”看到某人飛來的眼刀子,急急補充道,“那時已經很晚了,屬下不好打擾,所以才沒有稟報。”所以不能怪我,不能怪我。
軒轅逸忍不住大笑道:“哈哈哈,凌夜你是嫌自己活的太久了嗎?”
凌夜:“……”
軒轅子墨瞥了他一眼,軒轅逸立馬安靜下來,作乖巧狀,軒轅子墨一下一下敲擊著桌面,“確定是古傾顏的屍體?”他不覺得那個好似發著光的女子會這麼容易被害死。
“燒的面目全非,只能憑身上的衣物斷定是古二小姐。”凌夜聽著咚咚咚聲,心也跟著一上一下的。
敲擊聲戛然而止,軒轅子墨推著輪椅往外走去,“看來你們這些日子過得太悠閒了,加強訓練,掃茅廁一個月。”
凌夜欲哭無淚,跟上去緩緩推著輪椅,“是,爺要去哪?”
軒轅逸搖著摺扇,大搖大擺的走著,聽到他的問話,嫌棄地看了他一眼,“當然是去丞相府啊。”忽然一點也不想要凌夜了,這麼蠢的屬下會拉低他整個檔次。
凌夜:“……”心裡默唸,他是皇子,不能罵,不能打。
幾人到了丞相府門口,才發現門外門庭若市,軒轅子墨緊鎖著眉,軒轅逸就知道這位不高興了,為了不殃及魚池,提高聲音道:“各位大哥大姐,勞煩讓一下。”
聞言,圍觀的老百姓心裡起怒,誰這麼沒眼色,叫大姐,轉頭看去就看見一身紅衣地四皇子,眨巴眨巴著眼睛看著她們,頓時羞紅了臉,捧著臉呆呆看著他。
認出是四皇子,人群自動讓出一條道,氣氛詭異地寂靜,等他們走後,立馬變得鬧哄哄,捧著臉的女子犯花痴道:“四皇子衝我眨眼了,好英俊啊。”
“胡說,他明明就是在看我。”站在她身旁的女子不甘示弱。
“你才胡說,四皇子肯定是被我的美貌吸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