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琪流著淚抱著他,“清兒,我們現在完了啊,你爹和古傲天貪汙暴露了,古傲天怕這一切被皇帝發現,讓你爹當替罪羊,昨晚…昨晚古傲天派人把你爹和他交往的書信和證據都偷走了,如今,你爹百口莫辯了。”
聞言,魏清眼底閃過冷意,古傲天,他記住了,“娘,當今皇上仁慈,頂多就是降職或者發配邊疆,只要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許琪不斷點著頭,只能這樣安慰自己了,心裡卻明白當今皇上最容不得在龍頭上拔鬚。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戶部侍郎魏林貪汙受賄,朕念在你這些年勞苦功高,發配邊疆,沒有詔令,永不得回京城,欽此。”
今日,京城中發生了兩件大事,讓老百姓津津樂道,一是戶部侍郎魏林發配邊疆,二是不知何時冒出一個琉光閣和靚影苑,因為掌櫃的都是兩個英俊少年,因此不少人有些質疑,誰知上店一看,不僅價錢便宜,就連老百姓也買得起,而且款式新穎,頓時樂呵樂呵的買,短短開業幾天,就超過了其他首飾店和成衣店。
“唉,大哥,太多客人了,我們趕不出這麼多貨,你說主子怎麼還不來看看啊。”凌樂趴在桌上,唉聲嘆氣,他總算是知道了,生意好也會讓人犯愁。
凌宇認真地對著賬,頭也不抬,回答道:“主子會來的,琉光閣實在沒有那麼多貨的話,就暫停營業幾天,和老百姓解釋清楚,別鬧出什麼誤會。”
“這倒是個辦法,”凌樂眼睛亮了亮,隨即看到自家大哥在認真對著賬本,撇了撇嘴,“大哥,為什麼你的靚影苑貨能趕得上?”
“成衣店不比首飾店,琉光閣的金銀首飾製造起來更繁雜也更需要時間,當然會供應不來。”凌宇寵愛地拍了拍他的後腦勺,“要不然你去靚影苑,我在琉光閣守著?”
“不要,我就要在琉光閣。”凌樂想也不想脫口而出,去靚影苑買衣裳的多半是官臣家眷,他才不去呢,他又沒有大哥那麼好的才華,萬一不小心得罪了人,不是給主子添麻煩嗎。
凌宇笑了笑,並未強求,忽然似乎想起什麼,嚴肅地看著凌樂,“小樂,如今琉光閣和靚影苑如日中天,肯定有不少人眼紅,這些日子你小心點,別被他們抓到了把柄,你也要時刻看著工人,別讓他們偷工減料。”
凌樂知曉這件事不簡單,滿臉認真,點了點頭,“是,大哥,我知道了。”
而此時,他們心心念唸的主子正在丞相府的書房內,古傲天故作沒看見她,一心看著手裡的書卷。
古傾顏見此心裡冷笑,這是給她下馬威嗎,面不改色地走到旁邊椅子上坐下,那就看看誰的耐心更久。
古傲天眼底閃過凌厲,放下手中的書卷,狀似剛看見她,臉上帶著溫和慈祥的笑意,“傾顏,什麼時候來的,也不叫爹一聲。”
“古丞相看書看的入迷了,我也不好去打擾。”古傾顏似笑非笑看著他。
古傲天噎了一下,語氣責怪卻含著寵愛,“怎麼不叫爹,要是別人聽見了不是讓人笑話嗎。”
“說吧,叫我什麼事。”古傾顏裝也不裝了,面色清冷,直白道。
這般無禮讓古傲天心頭冒出一團火,想到自己還有用得著她的時候,勉強掛著笑容,“傾顏和大皇子很相熟?”
古傾顏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原來把主意打到她身上了,語氣斬釘截鐵,“不熟。”
“我知道傾顏女孩子家害羞,我已經給大皇子府上送了邀請函,明日你好好招待他。”古傲天並不相信她所說的,大皇子為人冷漠,做事更是讓人猜不透,可昨日他說殺了古傾顏時,他臉上一閃而過的憤怒不像是裝的,而且今日給他送邀請函時,他也沒拒絕,不是更說明大皇子對古傾顏不一樣嗎。
古傾顏臉上隱約透著怒氣,語氣更加冷漠,“古傲天,你要拍馬屁別拉上我,明日我是不會出面的。”
開啟房門就看見站在外頭等候吩咐的管家,看見她臉上的怒氣愣了愣,反應過來連忙低頭行禮,古傾顏瞥了他一眼,繞開他走了。
管家走進書房,果然看見滿臉怒火的古傲天,心裡忍不住嘆息,要是沒有之前的事情,何至於此,張了張嘴卻不知從何勸起,“老爺。”
古傲天閉著眼睛,疲憊地靠在椅背上,“文天,你說,是不是她懲罰我,可至始至終都是她的錯,我沒錯,憑什麼要懲罰我。”
久未聽見的稱呼讓管家渾身一震,眼睛酸澀,“老爺,夫人和老爺都沒錯,只是夫人性格剛烈,容不得半點沙子,老爺也不是不知道啊。”
想當年,丞相府夫人宮莜潔絕色傾城,為人清冷,身份不明,就算如此,京城中不少男子趨之若鶩,就連當今皇上和古傲天也在其中,眾人原以為她會選當年還是皇子的軒轅子豪,沒想到最後嫁給了古傲天,一年不到,古傲天卻是迎了馮姨娘進門。
從那以後,宮莜潔本是淡漠,對古傲天更是冷漠,無論事後古傲天為她做了多少補償,她依舊孤冷,而古傲天對她這一副油鹽不進地模樣有些惱火,再沒有踏進她院子一步。
在古傾顏五歲那年,就逝世了,讓不少知道當年其中內情的人惋惜。
“她性格剛烈,可你看看,她嫁給我的時候笑也沒笑,那她為何還要嫁給我。”古傲天冷哼一聲。
“老爺,夫人為何要嫁給你,你心裡還會不清楚嗎?”
古傲天眼神閃了閃,沉默不語,管家輕輕嘆息,轉身出了書房,帶上了房門。
婉竹院,古婉兒聽完貼身丫鬟秋兒一五一十的稟報,握緊了拳頭,面目猙獰,難不成真的像古雪柔所說,父親要重用古傾顏嗎?那她呢,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斃。
“你說明日大皇子會來?”古婉兒收斂了情緒,眼裡閃爍著陰謀。
“是,奴婢打聽到老爺讓二小姐去招待大皇子。”秋兒低眉順眼,恭敬回道。
古婉兒揪著手絹,冷哼,“哼,她算什麼東西,禮儀禮數都不懂得一個廢物而已,讓她去招待大皇子不是讓人笑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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