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然接過煙,點燃抽了一口,講早上發生的事情訴說了一遍。
翟宏聽完以後,看了看林酒道:“你之所以殺蘭鳳,就是因為她?”
林然點了點頭道:“翟哥,這事是我的不對,你說吧,怎麼處罰。”
嘆了口氣,翟宏幽幽的道:“你殺了我一個最忠誠的部下。”
林然不屑的撇了撇嘴道:“只不過是一隻沒有腦子的狗,卻換來了一個真誠的夥伴。”
翟宏沒有接話,伸手拿過茶杯,給自己斟上一杯茶水,靜靜的思考了起來。
林然雖然表面不在乎,內心也很緊張,甚至已經做好了隨時動手的準備,這步棋,走得實在是太險了。
翟宏猶豫了片刻,身體往後一仰,靠在沙發上慵懶的說道:“罷了罷了,不過你也得有處罰,免得落人話柄。”
林然精神一送,口上說道:“翟哥說吧,什麼樣的處罰我都可以接受。”
翟宏煩躁了抓抓頭道:“本來應該剝奪你的位置,但是現在我還不能這麼幹,算了,罰你一年的補給吧。”
林然臉色一垮,嘟嘟囔囔的說道:“一年的補給,沒有這些東西我吃什麼用什麼啊。”
翟宏翻了個白眼道:“吃的去食堂,用的沒有了來我這裡拿。”
食堂?
龍湖基地還有這種東西?
壓抑不住心中的疑問,林然好奇的開口道:“咱們龍湖還有食堂啊?”
翟宏有些無語的看著林然道:“你難道不知道?後勤部有食堂的,你去吃的時候記上你的名字,和你的消費一起報上去就行了。”
林然暗吐了一下舌頭,他還真不知道基地有食堂,這麼說來,這個懲罰算是很輕了。
林然屁顛屁顛的道了一聲謝,翟宏不耐煩地揮了揮手道:“回去吧,你今天不是還要出去嗎?”
林然應了一聲,拉著林酒轉身離開了屋內。
翟宏聽到兩人關上門,眼睛專注的盯著茶幾上的頭顱,頭顱的面部表情極度扭曲,似乎死前成熟了莫大的痛苦。
正看的出神,聽到旁邊傳來一陣腳步聲,玫瑰輕輕走了過來。
翟宏頭也沒抬,兩手交叉在胸前,依舊專注的盯著眼前的頭顱。
玫瑰走道翟宏身邊,給翟宏倒滿了茶,輕輕地說道:
“今天早上林隊長來的時候十分暴怒,軍火隊的人看他都很恐懼,要麼是因為他的實力,要麼是因為他的手段,後者可能性要高一些。”
頓了頓玫瑰繼續說道:“他旁邊的女孩應該不會是他的女人,之前不是很在乎的女人,否則他會拉著她一起進來而不是不管她,等她自己追上來。”
翟宏皺了皺眉頭,聽玫瑰繼續說著:“他身上沒有血跡,非常整潔,想必是用遠端攻擊擊殺的,要麼是一擊必殺,要麼是用壓倒式的力量虐殺。”
翟宏打斷了玫瑰的分析,開口說道:“我倆。”
玫瑰被翟宏打斷,停頓了一下道:“他把頭顱放在桌子上,看似是隨手,其實是在逼迫你做出選擇,是維護一個死人,還是保住目前你倆的關系。”
“大大咧咧的向你認罪是以退為進,意思是我已經承認你的地位了,但你不能隨意處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