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長也不短,有個三五年就好了。
而為了不讓他無聊,鳴人還會為他準備一些必備材料,前世看資料說老紫遊離期間喜歡創作,那就讓他創作,書籍畫稿筆墨準備足足的,讓他靜下心來慢慢寫。
題材鳴人都想好了,就寫退婚流,寫完就賣,不管熱度夠不夠都拍電影,拍完就送到照美冥辦公室前面那家電影院首映。
老紫的文筆怎麼樣鳴人不清楚,但這流派也不需要文筆,寫的好拍出來也就是個豆瓣3.2以下的爛片,而按照這個世界的電影水平,這個分還能往上提個三四分,因為觀眾,沒得選。
這樣即解放了一個最費腦力的分身,也讓老紫有了事做,攢夠了錢出去也能好過一些。
寫不好會不會不給飯吃,恩...這個另說。
而且這幾年時間鳴人也會壓制四尾,不讓他掙脫老紫,他和老紫又沒仇,死了挺鬧心的。
至於送走以後四尾會不會掙脫那就不關鳴人的事了,反正你別死我這。
沒外人打擾,一人一獸四五年都沒搞好關係,死了就死了吧。
這是鳴人的安排,老紫同不同意,鳴人壓根沒去想,因為老紫,也沒得選。
扛起鮫肌傳送到龜島外圈,看一眼坐在真實瀑布前的佐助,鳴人嘆口氣,走了。
佐助已經坐在這裡兩天了,期間滴米未進,別問拉撒怎麼解決的,人家是忍者啊。
次日,當鳴人再來時,佐助已經開始訓練了。
接下來的幾天,鳴人每天都來挖山,狀態很好,因為他月讀後遺症過去了。
隨著鳴人後遺症消失,雛田也徹底放心了,自家男朋友終於不在夢裡喊其他男人的名字了。
佐助的生活也彷彿回到了正軌,他依舊每天早起訓練,而且程度一點不比以往差,但過了一會,他又會消沉的放送自己。
當他吃完午飯,他又會刻苦的像是在壓榨自己的潛能般的訓練,再過一陣,他又會放送下來。
失去親人,最痛苦的不是你知道他走了,而是恍惚間以為他還在,回過頭來才發現,他真的走了。
人與人始終無法坐到真正的互相理解,一個人也無法與另一個人感同身受,佐助最近的變化都由分身傳給了鳴人,可鳴人也沒有開導的方法,他也沒有太子那張能將活人說死,將死人說活,僅憑16年的過往就將一個飽經滄桑,經歷過人間疾苦,喜悲無常,自詡為神中年男子說到原諒的嘴。
但鳴人能看出佐助的狀態,他現在處於有目標和無目標的交界處,他偶爾記得他有目標,但過一會兒會想起他的目標達成了。
既然沒有目標,那就給你創在個目標。
“佐助,過來一下。”趁著佐助吃飯的功夫,鳴人走到佐助前方。
佐助抬起頭,陽光透過鳴人照射在他血絲密佈的雙眼,佐助有些走神,記得上次鳴人以這種語氣和他說話,還是在學校的課桌前。
不等佐助回到,鳴人戴上面具,把手搭在佐助肩膀,點亮了傳送門。
再出現,兩人來到了木葉外。
分身送來一個表之後,靜靜等待,鳴人把表歸零,指著前方由極樂之箱拖出來的直線道路說道:“這一條,是我拖出來的,它很直,一直從這裡延伸到海邊,期間有一些障礙物,但我想這不是咱倆需要關心的,現在,我這有個表,我讓分身先去海邊,把表放好,咱倆一起出發。“
“你可以使用任何方法,包括你一直藏著的仙人模式,誰先到,誰就先按,懂了麼。”
不遠處,卡卡西跟著分身慢慢走過來,耳朵猛地一抖,隨後面露微笑,撿起一塊石子。
這孩子,比自己這個老師還會找方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