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現在已經五點，黎明快來到，
其實不過是自己在心裡調快了表。
如果如今的糟糕，並不是最糟糕，
如何度過這些冬天，你準沒準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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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為什麼，沒有變得更好？
為什麼，為什麼，以為可以的卻做不到？
滿街遊移的口罩，不敢去嗅的味道，
無人喊叫，我卻知道他們的心，想要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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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說如果，以後更加不好，
也許，我說也許，想要的還是得不到，
小孩子不敢吵鬧，老人不敢上街道，
難道只能祈禱西伯利亞的風快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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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伯利亞的風來過難道就會變好，
無霾之夢若只是氣泡，
該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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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1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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