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說,還可以漂泊多少年,
是不是,我們應放了那痴念?
青春種下的夢魘,其實只能懷念,
我們低頭了、認錯了,可以好過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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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說,這繁華是不是很好看,
可是在這裡流浪是不是很可憐?
酒氣熏天的表演,真的與理想有關,
也許投降吧、放棄吧,真的不是很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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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看著那把古舊的琴,
它雖然不說話,
但讓我覺得對不起他。
那年我對他說,夥計,走吧!
你陪我浪跡天涯,
它是那麼愉快的答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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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看著這奢靡的城市,
它其實不像家,
但我還是覺得離不開它。
在那幽暗的狹窄的房間裡滋生的夢的萌芽,
支撐我一年一年的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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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