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夜你就能說話了?!”江老伯一臉自己被騙了的表情看著雨村,圍著她轉了一圈。
雨村似不好意思的避開他的視線,唇角一勾笑著道:
“前些日子就稍微好些了,不過因著嗓子沒好全,只能蹦出一字兩字的,自己講著不利索,別人聽著也難受,所以還得常常以筆代話,不過我一直堅持服藥調理,嗓子比起以前要好了許多,只要不是一直不停的講話,嗓子發炎紅腫的病症就不會再起,說話也順溜多了。”
“這郎中還挺歷害嘛,能把一個小啞巴給醫好嘍,不知是鎮裡哪位郎中有這妙手回春的手藝?”
“是偶然在外遇著的野郎中,開了方子我依著吃了幾副,本是想死馬當活馬醫,沒想到還真給我醫好了。”
雨村說瞎話的本事也是漸長的。
江老伯看了一眼雨村,見其眉眼平靜,說到口啞症時眉頭微蹙,病好眼中自然流露的喜悅都似孩子本該有的樣子,心裡的那點懷疑也有了一點減退。
“現在雖然好了可還是得好好養養,少說點話吧,你那公鴨嗓子我聽著難受。”
江老伯斜眼瞟了雨村一眼再看了看杜子騰手裡抱著放到簷下的一大包蓮蓬,嚥了咽口水,語氣淡淡道:“既然你請我這個老頭子吃這蓮子湯我也不好推辭不是,今早我就不去那林子裡套野雞了,你煮好了喚我一聲,我去補個回籠覺。”
“得嘞,好了我給您端過來。”
雨村笑著說道,加大了她公鴨嗓子的調調。
杜子騰在一旁不樂意的看著她,那可是他忙活了一早上去荷塘裡摘的,怎的就便宜了那個討人嫌的糟老頭子!
“要煮你去煮,我才不伺候那個老頭兒。”
“哥哥辛苦一早上,可得好好歇著,不用你幫忙,我去把蓮子剝了給你們煮湯就成。”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她就不信她套不出一點半點兒,那江伯看著就不是一個好相與的,見那眼睛直勾勾的模樣,能撬開他嘴的怕也就一個“吃”字了。
杜子騰在一旁石頭墩兒上待了片刻,見雨村忙前忙後,心裡有些想不通,遂緩步走到她旁邊。
“你肚子裡又憋著什麼壞水了?!”走到雨村身邊,幫雨村剝著蓮蓬,杜子騰小聲詢問。
怎知雨村只笑笑卻並不說話,將一個小瓦缸洗洗乾淨,摻了些水進去。
屋內躺著的江伯閉著眼聽著屋外的動靜,嘴角上揚摸了一把鬍子低聲怒罵,“兩個不老實的小兔崽子。”
語氣裡卻沒有惱意,睏意襲來到是慢慢的睡了過去,昨夜外出折騰了一宿,這把老骨頭可是受了活罪了。
“你家就是這樣煮蓮子湯的?”
杜子騰見著雨村懷裡捧著的小瓦缸,眼珠子差點沒跟著倒進去的蓮子一起滾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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