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肚子陶罐!”
雨村低頭看著手裡的勺子,手劃過勺子邊緣,還有些鋒利,雨村抬頭看著面前的兩人,語氣有些深沉低冷,“也許,那個孩子就是毒引!”
“什麼?!怎麼可能!我們都沒有和那個孩子接觸過,他怎會是毒引呢,再說了,那個不是一個孩子嗎?是人啊,怎會成為毒引呢?!”
王二叔聞言不淡定了,牛伯也沉默不語,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雨村。
“我說了那孩子是毒引,而非蠱毒,這蠱毒是那罈子裡的東西!至於它是如何傳播的,我想,應當和那每晚的琴聲有關!”
“牛伯,我有個不情之請希望您能同意!畢竟您是村長,有些事情需要您同意了才好辦!”
“什麼事情但說無妨。”
“開棺驗屍!”
雨村看著面前的老人,目光平靜無波,“之前村裡的謠言可能會給大家造成一定的困擾,對於這開棺驗屍會存在一定的牴觸心理,所以我期望牛伯您能夠支援我!”
“這也不是不可以,只不過我需要和村裡的幾位老人商量一下,雖然我是村長,但是不能夠不顧大家的想法!”
“勞煩牛伯!”
雨村向牛伯欠身一禮,尊重他的決定,即使那些村民不同意也沒關係,大不了她晚上自己悄悄去挖。
“王二叔,你把今天我們發現的事情透露給村民,讓他們知道一些事情的原委,但是別提毒引一事,此事只有等檢驗過那婦人和孩子的屍骨之後才可以下定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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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好說,不過那婦人和孩子的屍骨怕是有些難尋,因為去年去埋她們的幾個村民都早早的病死了!”
“這個我知道,就在村子入口的歪脖子樹邊上,因為那婦人是在那棵樹上上吊死的,村裡的神婆子說就埋在那裡的好,不然魂魄和身體分開會增加她的怨氣!”
村長說著,不由嘆了一口氣,這飛來橫禍幾乎絕了這月灣村一半多的人口,至今還活著的也是半條腿邁入棺材的,真是造孽啊!
“歪脖子樹!當日我與爹爹就是在那牛棚裡過的夜,莫非……”雨村有些覺得不敢想下去了,那樣不合常理,但是月灣村發生的事情已是不合常理,心想“那樹也有問題?!”突然心中蹦出王二叔曾經說過的‘等花’二字,那婦人和那行商管事的言語裡的話,為何會有這兩個字?
“等花,等……花!是花!”姜雨村一手攥拳敲擊牆面。
“三月中旬,是百花開放的時節,爹爹和我也是近三月上旬來的這月灣村,定是那花有古怪,那日父親和我在那棵歪脖子樹下時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開始我沒有絲毫在意,當時聞只是有些瞌睡腦仁兒有些發疼,現在我想明白問題出在哪裡了!”
雨村拉著王二叔和牛伯的手,小臉滿是激動,拉著他們就往村外走!村民見狀甚是稀奇,也跟著往外跑,小小的村子就像點了火的馬蜂窩,一窩瘋跟著三人往外跑去。
雨村將兩人拉到了歪脖子樹下,看著歪斜粗壯的枝丫上朵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王二叔和村長一臉疑惑的看著雨村。
雨村抬眼看了看二人,徑直向前爬上樹幹,這個時間花還未全部綻放開,尋了許久摘下一枝滿是半開花朵的枝丫下來分成兩半,分別遞給王二叔和牛伯。
“聞聞!”
二人遲疑了一下,轉而接過拿著花狐疑的嗅了嗅。
“是不是感覺身上和臉上的瘡疤裡面有東西在爬,感覺像是小蟲子在啃噬你的血肉?”
“正是,難受的緊!”王二叔見了鬼一樣立即將手裡的花枝扔掉,伸手想去抓身上一片片的瘡痍。
“莫非真是這個花香惹得禍,又痛又癢,還真是要命,我們先到別處聊,這裡沒法待!”
牛伯也難受的抓著臉上身上的瘡疤,拉著雨村就望村子走,周圍的村民離樹近的有些已經起了反應,全村人見狀連連後撤。
“這毒引是和著那花香共同起的作用!它會增加身上爛瘡的擴散速度,真正的毒引是樹下面埋著的那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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