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走進來肥胖者,華貴的服飾顯出他的身份地位“日安,普隆的英雄,阿諾德子爵大人。”似乎他知道阿諾德的行動不便,拉了張椅子坐到一旁“我是伯爵大人的下臣,裡布拉斯·琴恩,是一名地方貴族,男爵的爵位。城內上下大小事務基本都是由我來管理。”阿諾德認得出他的聲音,是昨夜裡車外的人“大人你有傷在身,應該多加休息,伯爵大人為你安排了最好的學士和聖職者為你療傷。這些日子就先在喬爾聖斯堡療養,待好轉了之後再行回到閣下的領地格拉特吧!”
“我的人呢?讓艾爾莎來就行了。”
裡布拉斯把桌上的一杯鮮奶遞給阿諾德“噢!阿諾德大人,你用不著著急,她們也正在休息。晚些我帶她們過來。”獻媚弄殷勤的裡布拉斯似乎有所隱藏“來,大人,該來點牛奶,能夠讓人舒適放鬆。”
阿諾德並沒有質疑,一口喝完,那甜膩中帶有一種特別的味道,不到片刻,卻發現身體更加乏力。天啊!那是麻藥,我整整喝了一杯麻藥的鮮奶。在懊惱中阿諾德無法動彈,身體裡的血液就像滲透了酒精一樣,不停地麻醉著自己的後腦。陣陣的酥軟似乎要把全身麻痺,雙眼的眼皮也變得沉重。
“沒想到你的選擇如此狡詐。要怪就怪你自己夢話太多,讓我知道了真相。”裡布拉斯站了起來,收起了餐盤,親自帶著餐具離開。帶著深謀遠慮的目光看向阿諾德。當然我不能殺掉你,你還有更大的利用價值。再是對著門外的侍衛說“阿諾德子爵大人需要安靜地修養療傷,除了鮮奶以外他無法進食,他醒來就給他喂點。”侍衛深深地點了點頭,接過餐盤上的鮮奶瓶。
又是不知過了多少天,每次醒來的時候總會有人給自己灌上一口暖鮮奶,然後沒到多久又再昏睡過去。
夢境中阿諾德聽到了八臺巨型馬車的噪聲遠遠離去,陪伴在旁的有更多士兵守護在旁。也感覺似乎黑夜裡有人來到了房間,看望沉睡的自己,然後在窗臺離去。也數不清日夜的交替,更數不清自己被灌輸了多少的麻藥。
身體的康複十分緩慢,大概是因為麻藥的關系,影響了身體的正常恢複。雖然知道那個裡布拉斯有安排人給自己清潔傷口,替換包紮的麻布。至於自己曾經在多日前說過些什麼,為什麼被軟禁下來。無從得知。
“你說什麼?!失敗了……”隱約間裡布拉斯的話音傳入了阿諾德的耳中。裡布拉斯探了探頭看向沉睡的阿諾德,確保他如同死豬一樣的昏睡“為什麼?!”
“大人,他們四處分散,我們的人不可能一一追尋啊!”
“蠢貨!”裡布拉斯壓低了聲“我是要他們死。難道你們只看上阿諾德佇列上的那三個女人而已嗎?”
支支吾吾的人醞釀了片刻才找到合適的理由“我們在尋求合適的場所下手。”
“結果呢?”裡布拉斯的音調又再上來“結果讓他們全跑光了。你現在連一個子兒都別想得到……”
“噢!不,大人,我們殺死了幾名公會劍士。”
“阿諾德身邊的騎士呢?幾名行動不便的公會劍士!我任隨意差遣一個奴隸也可以殺死他們。”這話一出那人無言以對“沒用的廢物,你們都幹了些什麼蠢事!”
似乎裡布拉斯的詭計沒有得逞。他暗使傭兵偽裝成護送阿諾德回格拉特計程車兵,在遠離城鎮村落的地方下手,要把阿諾德身邊的人全部殺光。但事跡的敗露,似乎是有人暗中得知到訊息。
殺手無可奈何地攤手懇求“大人,我也損失了不少人。他們現在只逃進了北面的山裡,我的人遲早會發現他們。只要大人再派些人給我,我絕對能夠把他們的頭顱送到大人面前。”
裡布拉斯把肥粗的手指指著對方的鼻子“你最好能夠辦到,不然我就要看到你的頭顱。”揚袖一揮“滾,不辦好事情別回來見我。”靜待了一會的裡布拉斯傳喚侍衛“來人!再給子爵大人喂點鮮奶。”
“大人,不久前才喂過……”但看著這位青筋暴露的男爵,侍衛沒有辯駁的餘地,忠實地執行。
“與瑟蘭特王子相背而馳的人,就讓他看看錯誤決擇的後果,然後讓他在絕望之中死去。只要阿諾德的騎士們越是反亂,英雄的名聲就越是天地的差距,由高山落入深淵。”哼聲大笑的裡布拉斯盡顯奸詐的笑容“最後就由我這位揭發英雄背叛國王的忠臣處死叛徒,再把他那片前國王普洛斯科封賜的土地納入囊中。世界一片美好,我不再是韋特賽林伯爵屋簷下的一隻狗,而是一匹猛獸,馳騁縱橫大陸!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