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不夠寬廣嗎?”但看著阿諾德的眼神,呆了一陣的艾爾知道這不是玩笑“我至少還要兩個人幫忙,免得我被磚石給壓住的時候沒有人發現我。”
“可以,你去挑吧!”
城頂的露臺只留下阿諾德自己一人,空曠的四周,在這十多米高的高度上,時刻可以留意蠻族的一舉一動,不過按常規,蠻族只會挑選正面,堅厚的高牆他們沒必要把時間浪費在這個上面。就目前他們沒有自己手上有的東西,無法破牆而入。
“那糞渣酒桶能夠對蠻族有怎樣的奇效,我拭目而待。”
對於那聲調變換的,阿諾德也懶得回頭去看,因為只能作為一團黑的去形如烏鴉這個人“這裡是禿鷹的地盤,你這只烏鴉飛進來,就不怕群狼驅虎?”
“我可是在虎xue,禿鷹不敢內進。”
烏鴉的出現是意料之內,阿諾德觀察著奧匈汗克人在城外的一舉一動“國王那邊有什麼訊息?不然你不會這樣明目張膽地出現。”她是皇帝的人,估計國王都不知道這群烏鴉的存在。
“艾麗卡公主殿下已經完成了洗禮,在你遇上海難之前。”
“這對於艾麗卡公主而言是必須的,難道這有其他的關聯在內?”不用聯絡到我,我已經是被扯在裡面,想脫身也脫不了。阿諾德知道烏鴉不是來說上這麼兩句沒有意義的東西就出現的人“國王?她的兄弟?還是其他的?”
“國王已經在艾麗卡返回之前,就送出信使,讓她轉向索克城。那會是十分靠近你的領土格蘭特,想必你會明白個中用意。”
“是的,清楚,明瞭。”阿諾德總算是轉身看向烏鴉,但卻沒想到對方如此靠近“國王甚至是打算大門緊閉,不讓艾麗卡公主再度回到亞德拉,直到他離去的那天。”
“跟你緊閉的大門一樣,阻擋著敵人,分隔開當前的危險,直到敵人翻越高牆的那天。”
“那只是不久將來的事情。”烏鴉就是烏鴉,散發不詳的氣息“你靠太近了,我會伸手去揭下你的面紗。”烏鴉神清氣淡“如果你想,我不阻止,只是你要背負上真相下的後果和責任。”阿諾德真的伸手去面紗之前,卻遲遲沒有動手去揭下面紗,指端停頓在一指之間。
對這群烏鴉而言,變聲就像吃飯一樣簡單,變臉不是更加不靠譜的事情嗎?好奇害死貓。阿諾德還是收回去“我這邊的敵人說不準明天就會翻牆。亞德拉的敵人呢?”
“瑟蘭特王子坐鎮亞德拉,支援他的貴族也逐漸表面了他們的態度,現在只要是非瑟蘭特一派的,進入亞德拉,等如進入死囚的牢房一樣。卡瑟特王子更早之前就已經和他的母後,以探訪北方的親戚為由,早已在亞塔卡城佈下重兵,視一切北上的軍隊為敵,攔住了所有人。”
這是些不得了的事情,任誰都知道,蘇萊德戰亂連連。若此時普隆國內政變分裂,一切的一切,只會把人類拖入萬劫不複的地步。那裡將會是第二片紅色的土地,血紅鋪砌的王國大道。
“那國王呢?”皇帝有政權沒實權,要不然是不會需要到自己“國王難道就沒有阻止這些愚蠢的事情嗎?”烏鴉只是靜看阿諾德,片刻內沒有立刻回答,她的反應立刻讓阿諾德心感不安。
最終還是烏鴉先開口“國王就像嵐堡的大門,隨時隨地都可能被攻破。”
“我不明白。你不能把國王比喻成一扇曾經被攻破的大門。”
“但這是事實。你必須理解,我沒有謊言。”效忠皇帝杜魯門的烏鴉,只有兩種情況他們會呈現他人面前,信任的人和將死的人“國王的身體出現急劇的變化,緊鎖的大門也只為艾麗卡公主殿下能夠安全到達索克城。”
“制約一旦失去,所有的事物都會急劇變化。那些中立的領主必須選擇立場。”
“老頭子把我們都趕出了亞德拉,自己把自己鎖在宮殿裡。”烏鴉的眼瞳中略顯濕潤“我們將要效忠艾麗卡公主殿下,下一代普隆的君主。”
簡單的情節,簡單的構思。烏鴉這支秘密團夥只忠於杜魯門皇帝,他們聽令杜魯門,忠實執行。阿諾德還以為他們都是無情冷血動物,如同真實的烏鴉,只等待啃食死人的肉。黑色的死神。不過似乎一切都錯了,靈魂之窗,那雙瞳可以說是出賣了她自己。
“不,杜魯門皇帝不會有事。”自己也會相信,杜魯門皇帝也對他們說過同樣的話“不論是那一位王子,他們都必須留著杜魯門皇帝的命,皇帝的利用價值。”
烏鴉總是嘴上的逞強“老頭子就是老骨頭,少了照料就散架。”
“那就讓奧匈汗克人讓路,給你回去看他一眼的路。”城內已經打響了銅鑼,城外奧匈汗克人已經開始了他們日落前的佯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