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謝過對方的熱情和邀請,也允諾日後有機會會前來拜訪,便一路直接回到營地,準備啟程回到喘息堡,然後再前往自己那片未知的領土。
翌日院前佇列早已準備妥當,八臺鐵皮大馬車,柯羅基爵士的傭兵隊,劍士公會的精英劍士,以及原來阿諾德的同行的眾人。一支四五十人的隊伍浩浩蕩蕩往西境卡羅艾恩的歸途進發,但面前等待著阿諾德他們的是鬣狗私自挑起的私鬥。幸虧阿諾德要求提出讓馬爾特幫忙,把一切雜七雜八的東西在之後送到自己的新領地去,這也是某種協議上所得到的好處。
平原上寥寥無幾的樹林附近早有衣冠淩亂的隊伍等待阿諾德的出現,輕騎旅途馬的扈從快馬狂鞭,驅使馬匹更快地前往黑騎士面前。數十米遠的距離才開始減速,由快而慢的馬蹄聲逐步靠近湯姆爵士。
“大人,阿……阿諾德的……隊伍……過來了!”神色慌張的扈從再是支支吾吾“但……但……”
面對這餒弱扈從,需要一清醒劑“啪”的一聲響亮佇列“混賬的!有什麼就說,難道我湯姆還怕他?”
吃痛紅腫的扈從,臉皮一片紅腫“是……是的,大人。他們約有四十來人,還有八輛巨型的馬車。”生怕再吃一掌的扈從畏畏縮縮,卻又不敢刻意的躲避開。
輕蔑一笑的鬣狗,臉部傷疤的抽痛讓他臉部十分扭曲,顯得異常猙獰。轉頭環顧了一下身後那花花綠綠,千奇百怪的人“我這裡六十多人,難道還怕他那四十來人的隊伍?”
“但我看到阿諾德他們的隊伍裡面除了傭兵以外,還有魯斯特劍士公會的精英劍士。”
更是不屑哼聲的鬣狗,跟狂犬一樣哼叫“精英劍士?!那群早就應該消失在普隆國內的步兵,一群玩雜耍的雜牌軍。他們的公爵大人也無非只是一個只會耍嘴皮的人,要是真打起來,他們就像是村落裡的村婦,只會哇哇大叫。”聽著鬣狗這解說,所有人迎來一陣哈哈大笑,這只是他們臨時前的最後一次笑。抽出馬腹邊上的重劍,臉上有著猙獰傷疤的鬣狗大聲發令“走!把那群狗雜種給殺個精光,事後我湯姆重重有賞!每殺一個人一枚銀鷹,至於阿諾德的人頭我賞他五枚!”
金錢的讓真正的雜牌軍聲勢浩大,在各自盤算個人所得之下,隊伍浩浩蕩蕩往阿諾德方向零零散散前進,摩拳擦掌不在話下,刀刃渴求鮮血,而花花綠綠的他們需要存活的貨幣。
“阿諾德大人!前面有一支不知名的隊伍擋住了前方的去路。”
重獲劍士公會本職能的劍士,他們盡忠職守,對一切危機都十分警惕。只可惜一成不變的時代是不存在的,守衛城牆,城鎮巡邏,變成了他們貶值的工作,精湛的劍藝和格鬥似乎越是遠去。
盼首望去,那黑騎士的盔甲讓人過目不忘“鬣狗?!”心中一陣疑惑。
簡單排陣的鬣狗排出了他的扈從,在陣裡策馬騎出,奔向阿諾德的佇列面前“阿諾德子爵,你損害了安東尼伯爵的榮譽和傷害了湯姆爵士的尊嚴,現在我代表我主人湯姆爵士向你約戰。”得到了湯姆的掌賞,扈從一鼓作氣的說:“此時,此刻,此地。如果你不接受我的挑戰,那麼我將告知世人,你是一名不折不扣的懦夫,只會左閃右避逃避挑戰的雜種。”
好戰的傭兵團只被扈從幾句便挑撥起他們的怒火,若果阿諾德選擇逃避,那麼他們也會被認為是懦夫或是雜種。毫無畏懼對方人多人少的柯羅基爵士走到阿諾德鞍前“我的僱主大人,我以撕心者傭兵團的最高榮譽作誓,那血口噴人誣蔑我等聲譽之徒,讓我們把他們一一粉碎。”
也不理會究竟是不是阿諾德的回答,掉頭策馬奔走的扈從把柯羅基的話當做阿諾德的回應告之湯姆爵士。
“很好!全員出擊!”一馬當先的湯姆爵士帶著他六十多人步步逼近“讓阿諾德那小子見識我的厲害,讓世人知道我湯姆不是好惹的。”
略有陣型的佇列熙熙攘攘走向阿諾德一行人,好戰的撕心者傭兵團早已是在對方行動時,兩排整齊的隊伍排列在前,自主的作好防禦陣勢。
統一皮甲闊劍的公會劍士再三詢問阿諾德“大人!請下令吧!”
原本不希望再多紛爭的阿諾德面對無法避免的戰鬥,一手抽出了腰間長劍“小孩的,女的,都給你躲在車裡別出來。所有人聽從我的命令!”話雖出,但只唯獨傭兵團的自把自為,在柯羅基爵士的指示下往前沖,直面迎擊眼前的敵人。
“阿諾德大人!怎麼辦?柯羅基的傭兵團自己沖了出去,我們該怎麼辦?”
晦氣地一唉聲,對於那自我為中心的傭兵心感無奈,也在自己心中對傭兵那魯莽和自大的形象刻入心中“圖本斯,帶弓箭手把馬車列成橫陣,兩排並列,馬車上列陣支援射擊!”再是一手指揮附近“艾爾,霍根,曼德爾,你們各自帶領四人,四人一隊,守護馬車後方和左右兩側。其餘的人和我一起守護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