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有人用這種下三濫的陰招?
事實證明,那弟子錯了。
他用自己為代價給大家證明,秦辭書真的有人護著,欺負秦辭書的人真的會被人暗地裡算計。
而他,就是因為不信邪跑去百草園各種對秦辭書挑刺,出言嘲諷。
第二天,他考試作弊的小抄就被送到了靜輝長老的桌案上。
倒不是那弟子留著這玩意兒給自己找罪受。
而是給他試題答案的弟子,留了個心眼,把兩人書信的宣紙還有小抄收了起來。
他知道這人囂張跋扈,以後要是被欺負還能拿這東西威脅他。
這就便宜了佟歲憐,長老們不知道,同門的弟子可是有不少知道有哪些人喜歡考試作弊的。
她稍微一套話,被她撩得臉紅心跳的某某師兄就把經常作弊的人的名字全寫在紙上拿給了她。
被靜輝長老逮著的弟子被打了一百大板,佟歲憐聽著他殺豬般的叫聲臉上害怕,心裡樂開花。
經過這件事,再沒有人敢欺負秦辭書,頂多就是背地裡說兩句。
佟歲憐心情好的時候就當自己沒聽見,心情不好或者對方說得太難聽,那人也會遭殃。
被關了一個月禁閉又在百草園裡種草的秦辭書並不知道外面的血雨腥風。
他每天守著靈草,施肥澆水,若是再往頭上戴頂草帽,就跟農夫也沒什麼區別了。
佟歲憐倒是很喜歡這種田園風格,每天做完事就跑靈草園來待著。
直到秦辭書種植靈草半月的懲罰結束,而她也被允准修煉和學習基礎法術。
佟歲憐坐在學堂裡唯一的想法就是,她不用幹那麼多活了。
她已經在天桐宗裡待了將近三個月,聽了半月的課,但許多都是她知道的基礎知識,畫符什麼的清徽長老根本沒教。
有弟子不服氣問起時,清徽長老只是掃了她一眼,冷冷答:“畫符需要大量的靈力,不僅如此,還需和天地靈氣溝通,產生默契。”
“你覺得你這剛入門的弟子,能做到這些嗎?”
想到這裡,佟歲憐手肘撐在桌子上重重一嘆。
她坐在最後一排,眼睛上貼著兩片薄薄的紙,紙上畫著睜開的桃花眼。
一眼望去,栩栩如生,跟真的一樣。
天桐宗初一十五都是大課,所謂大課,就是所有的弟子分在幾個課室裡一起學習。
大課一共三天,由七位長老和掌門輪流教導。
這樣做的好處是,弟子們不管什麼類的知識和法術都懂得一些。
正所謂,技多不壓身嘛。
今天正是十五,和一群陌生的新弟子待在一間課室的佟歲憐閉眼,百無聊賴的聽著清風長老講述的基礎知識。
小老頭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樣,手拿書卷,撫著鬍鬚搖頭晃腦念道:“世有四界。”
佟歲憐嘆氣,又來了,這種宛如智障的知識,她是真的一點也不想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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