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師兄坐下狼吞虎嚥的開始吃飯,佟歲憐陰測測的拿出她偷來的粉色肚兜,然後塞進衣櫃裡放著夏裝的那層。
現在已是秋季,自是穿不得夏裝,那師兄不會這麼快的發現自己衣櫃裡多了女子的肚兜。
倒黴師兄看見煥然一新的房間,還熱淚盈眶的向佟歲憐不停道謝,心裡盤算著以後一直讓佟歲憐給他收拾房間,洗洗外衫什麼的。
記名弟子嘛,跟打雜的弟子地位差不多,別的同門都會欺負壓榨,他不用白不用。
佟歲憐心裡冷笑,她哪會看不出這師兄的心思,面上仍是小白兔一般柔軟又無辜的表情向他道了別。
第二天清晨,佟歲憐剛提著兩個木桶去河裡打水,就聽見了眾弟子的議論。
她幸災樂禍的跟著一起跑去湊熱鬧,就看見那倒黴師兄被一臉寒霜的師姐追著打。
倒黴師兄披頭散髮,大喊冤枉,拎著劍也只敢格擋,不敢回手。
師姐氣結,自己的好友親手從這人的衣櫃裡翻出了肚兜,他還不承認。
並且,她的好友還是當著幾個女弟子的面找出的她的肚兜,這讓她以後還怎麼在一群女弟子裡抬的起頭來。
思及此,師姐大喝一聲:“淫賊,你還不承認!吃我一劍!”
唰唰幾道劍氣,師兄的袖子碎成破布條,在空中飄飄蕩蕩,好不可憐。
倒黴師兄跳起來,大聲道:“我不是我沒有!我從來不幹這種事!你別欺人太甚!你再,你再這樣我就還手了!”
話落,師姐又是一劍,剛好刺在他的腰帶上。
佟歲憐和一干弟子就看著倒黴師兄披頭散髮,外袍在空中碎成破布,只穿一件裡衣在紫微峰上狂奔。
模樣悽慘無比,堪比叫花子。
罪魁禍首高深莫測一笑,提著她的木桶去後山打水。
佟歲憐不止暗地報復欺負她的人,還會幫秦辭書出氣。
邵澤和他的幾個狗腿子還在悔過崖上關禁閉,她便逮著別的對秦辭書說三道四欺負過他的人折騰。
比如明月峰上哪位師兄想鑄一把靈劍啦,她就主動攬下這活去給師兄送材料。
順便,她還帶了能溶掉鑄劍用的鐵塊的銀水,掐著師兄不在住處的時候把東西送過來。
等師兄要回來了,她就把水澆在難得一見的鐵器上,然後把裝銀水的瓶子往隔壁欺負過秦辭書的弟子的住處一扔。
佟歲憐可是提前踩好點,啊不,打探清楚了,隔壁弟子這個時候一般在院子裡打坐,並沒有在臥房裡。
並且她這一扔,剛好把瓶子扔進了那弟子臥房的床上。
做完這一切,佟歲憐放下事先寫好的紙條,說等了師兄很久還沒有回來,自己有事要做,就把東西放下先回去了。
等她回去還沒兩個時辰,紫微峰上的弟子就湊到一起說起了那個師兄和隔壁鄰居打架的事情。
最後欺負過秦辭書的弟子沒有證據,說不清,出了大價錢賠償鑄劍的鐵器,又因為在天桐宗內打架,兩人都被靜輝長老罰去藏書閣抄書半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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