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徒的第二天,他就被怒氣衝衝的清風長老派了任務下山捉妖,直到今天才回來。
之前沒有和佟歲憐好好說過幾句話,秦辭書不想浪費這次難得的相處時間。
可他先允諾了何田田,也不好臨時變卦。
佟歲憐扯扯秦辭書的袖子,笑道:“我有事在身,待會兒還要回去把靈草送到一個師兄的院子裡。”
“所以,改天再聚吧。”
秦辭書啊了一聲,神色有幾分失落。
他點頭道:“如此,那就等歲憐姑娘不忙的時候我再去找你。”
“好的,秦師兄。”
佟歲憐勾唇,狡黠的對少年眨眨眼。
少女剛哭過的眸子乾淨澄澈,秦辭書被這個笑容和一句秦師兄叫得耳朵發紅。
他不自在的咳了聲,低頭道:“我記性不好,忘了現在我們已經是同門,該喚你一句師妹了。”
佟歲憐笑道:“秦師兄以後記住便是了。”
何田田突然覺得自己的聽力太好也是種麻煩,抖了抖胳膊上的雞皮疙瘩,她拖長聲音喊道:“辭書,走了,我還有一大片地方沒掃呢。”
秦辭書說了句告辭,便跟在何田田的身後走了。
佟歲憐離開時深深看了那五個少年幾眼,等回到紫微峰,她向夏令新打聽了一下態度最囂張的少年的身份。
邵澤,邵苓知的親弟弟,懷墟長老的小弟子。
佟歲憐嘖嘖兩聲,不愧是親姐弟,實力如何尚且不知,但那股子傲慢勁簡直一模一樣。
事情發生後的第二天,她還在想怎麼收拾這群欺軟怕硬的小少年時。
兔子妖何田田和清風長老大弟子秦辭書打傷同門師兄弟的訊息便已傳得沸沸揚揚。
等佟歲憐尋了個由頭趕到天桐宗校場上,秦辭書和邵澤等人已經跪了一個時辰。
七人中,唯有何田田是站著的,她攔在一個神色冷漠的中年男子面前,皺眉道:“我再說一遍,辭書是被他們欺負,我替他報仇,打傷了這幾人,從始至終,辭書都沒有出手。”
“他不該受罰。”
男子冷哼道:“天桐宗禁止私自鬥毆。眼見同門師兄弟被妖怪毆打卻冷眼旁觀不加勸阻,兩條罪狀,天桐宗弟子秦辭書可認?”
跪在地上腰板挺得筆直的白衣少年低聲應道:“弟子認罪。”
男子偏頭,斜眼看著何田田,說道:“你也聽見了。”
“再說你。”
他伸出手,指指氣的直跺腳的何田田。
“不管是何原因,毆打恐嚇弟子就是你的錯,但你不是天桐宗弟子,我不能用宗規治你的罪。”
男人冷笑著從懷裡掏出一本薄薄的冊子,翻開其中一頁,他手掌攤開,一支毛筆出現在掌心。
輕輕巧巧往冊子上一勾,他說:“我只好用八百年前的宗主傳下的規矩,罰你多掃天桐宗二十年。”
何田田手一揮,想用紅傘拍扁這男人的頭。
她怒道:“每次都是這招,你們天桐宗難道沒人了?非要我這妖怪待在你們的名門正派裡,也不怕被別的門派說閒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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