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歲憐道:“公子給祈姑娘傳個訊吧,把如花也帶上,她根骨不錯,能看見一些常人看不見的東西。”
“多個人多份力,能讓他逃跑的機會更少一些。”
秦辭書點頭,拿出傳音扇貝,食指和中指併攏向貝殼一點,貝殼開啟,裡面靈氣聚攏成了一個藍衣小人。
正是祈曦的模樣。
和祈曦一模一樣的小人睜著眼睛環顧四周一圈,問:“秦公子,歲憐姑娘,你們現在在哪?怎麼還沒回來?是遇見什麼麻煩了嗎?”
秦辭書一邊走一邊道:“我和歲憐姑娘有了一些河神的線索,請祈姑娘帶上如花姑娘速去蓬萊鎮前任鎮長家。”
“前任鎮長?”
祈曦立刻明白,她問:“是三十六年前的那個鎮長?”
秦辭書道:“就是他,你們從客棧裡往西南方走,會有一家麵館,再轉個彎,徑直往小巷子裡走,裡面的第一家院子就是許鎮長的住所。”
聽出秦辭書語氣裡的急切,祈曦不再多問,道了聲好切斷傳訊。
傳了音後秦辭書和佟歲憐沉默下來。
他們快步走了一陣,秦辭書問:“你是如何猜出這一切的?”
這個語氣…
佟歲憐有點慫,並不想回答,她想打個哈哈矇混過關,看見少年安靜注視她的眼眸時又閉了嘴。
少年的眼眸清澈,像是能看進別人的心裡。
他的目光有些複雜,又有些固執,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脆弱。
佟歲憐被秦辭書深藏的脆弱刺了一下,她扭頭,望天望地不再望秦辭書。
憋了半晌,佟歲憐道:“在許家院子裡你出手救阿苗的時候,我問了那個大姐一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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唸叨個不停的婦人被佟歲憐打斷,佟歲憐問:“嬸子,許乘越的水性如何?”
老婦人愣道:“他…記得以前他和我兒子一起下水遊過泳。”
“水性應當不錯。”
佟歲憐看著秦辭書道:“所以,一個水性不錯的少年怎麼會突然淹死?”
“再加上許家和高成功的恩怨,這點不難想到。”
還有,我問了大嬸以前可有人在河裡淹死?她說,有過幾個戲水的孩子不慎跌入河水裡淹死的情況。”
“如果水下有河神,為什麼那些不慎落水的孩子沒有止住洪水,他淹死後一切就平靜了?”
“我問許老爺子這些年是不是一個人居住,他說是自己一人生活。”
“可翻新的瓦房,還有許多楊傾月做不到的事情,都做好了。”
秦辭書道:“他可以是請別的男子來做的。”
佟歲憐點頭道:“確實可以,但是,老爺子房間裡放了一些少年人才會喜歡的吃食和東西。”
“如果他一人生活,一個獨居老人屋子裡怎麼會有這些東西?”
“我注意過,阿苗不喜歡吃,連看都沒看一眼,就算是老爺子買了自己吃的,他也沒動過一口。”
“還記得阿苗說的哥哥嗎?”
秦辭書道:“記得,但是楊傾月好像並不知道阿苗口中的哥哥,還把她說的話當成了她的臆想,不准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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