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沒打聽到,但是拉了包子忙活了一上午,別的話不說,好酒好肉伺候著。
吃喝也就一回事,邊吃邊聊,聊著聊著就聊到我們高中同學——吳典雅。
吳典雅是我們當時的女神,好多人做夢都想和她有一腿,但是她胸大pi股翹長得漂亮就算了,還學習好,還冷酷無情,一顆鐵心只為學習,沒得辦法,大家只能想想了。
吃完飯送別了包子,回去繼續經營我的小店,不到兩日,黑子就來電話了。
“朱兄弟,家師回來了,還請今日來聚寶灣一敘。”
接到電話後的我二話不說,接著打電話給了包子,可是包子有事無法脫身,我只好自己前往聚寶灣。
聚寶灣今日掛著暫不營業,我試探著敲了敲門,良久,就看到黑子稍開門縫瞅著,看到是我,立馬拉開門笑臉相迎,“朱兄弟請進,家師等候多時了。”
進了屋,上了座,黑子又給斟了茶:“朱兄弟稍候,我這就去向師傅稟告。”說罷,就走進有簾子擋著的後屋。
我琢磨著,到底什麼樣的人會起老鬼這麼一個名字,有點玄乎,今天包子沒有來,我一個人確實有些顧忌,萬一他們認識這個羅盤是什麼值錢的東西,對我出手咋辦。
不多時,黑子出來叫上了我,嘴上依舊客套,然後帶著我一起進入了後屋。
聚寶灣說是店面不大,沒想到後屋內另有玄機,左一門又一坎的,最後下了地下室,一股海腥味撲鼻而來,下到了地下室,裡面又是個長廊,而長廊兩側擺放的則是各種各樣的魚缸,黑子告訴我這些都是放物件的器槓,有些東西需要放在海水裡保持原樣不被風乾,只能放在這些器槓了。
不過,雖然是地下室,但是燈光卻不少,每個器槓都配備這一盞燈,器槓裡多少都放有一些古董,還有的放的不是物件,而是魚類,只不過,這些魚類我都沒有見過,奇形怪狀。
走道長廊盡頭,最裡面就是黑子的師傅,老鬼的寢室。
我就好奇地問了:“為啥老鬼要在這最裡面,地下室陰暗,咋不上去曬曬太陽。”
黑子雙手互相插在另一隻手的袖子裡,極像北方入冬後出來遛彎的人,就差一頂帽子。
黑子苦笑著說:“是師傅他老人家年輕時候就一直和大海打交道,現在年紀大了,就回來了,不過幾十年的航海生涯,習慣了這些味道,索性現在就住在這裡,更親近一下。”
說完,黑子走到門前,輕聲敲了敲門:“師傅,朱兄弟來了。”
屋內傳來腐朽的聲音,顯得有些詭異:“進來吧。”
黑子推開房門,對我說:“朱兄弟請進。”
我順勢越過這道門檻走進內屋。
我大致瞅了瞅,屋內裝飾如同老鬼的聲音一般腐朽,也許是個人愛好,喜歡復古的風格,木桌子木凳子木床,紅色的,看來值不少錢,就連茶具也都是木的。
茶座上,坐著一個上了年紀滿頭白髮的老人,面色無光,有點發白,閉著眼睛,手背上血管清晰可見,雙手交叉在肚子前,好像在思考問題,又像是老年人的瞌睡症,坐著坐著就睡著了的樣子。
我不由自主地作了個揖:“老鬼先生,鄙人朱阿明,手中有一物,特來請教老先生。”
“我知道你,朱二皮的孫子。”老鬼仍然閉著眼睛,這讓我想起那日在上面遇到的那個老頭,難道現在的老頭和別人說話都不喜歡睜眼?
當老鬼說出我爺爺名字的時候,我立馬就問:“老先生認識我爺爺?那您知道他的事情嗎?”
“先不急,你把羅盤拿出來吧,讓老頭我瞅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