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式有時候確比實質還重要。邁進專屬於自己的金帳,韓王松塌的肩膀掛滿了自信與足足的安全感,並覺在外自己奔波半載,終於給這位河西雄主呈上了份投名狀,為自己將來的理直氣壯填上了十足的基礎。
“瘦了,也健碩許多。怎麼就帶些南方水滑的回來?”肅王的關切挺別緻,還捎帶兼顧了自己的愛好。
“阿彌陀佛。”豎起隻手掌裝善男信女的韓王,在黃衝眼中特顯可愛。這丫以前窩在平涼城內可是屬鵪鶉的。
“哎呀,我方才應該替你搬鐙的,真是失禮。”他講。
“韓王勞苦功高自不用提,可你這廝把話講得怪異了。”朱倬紘不出所料地,進帳後繼續他的陰陽怪氣,“寡人結識你時日不短,從來只見得你那雙手專為漂亮女人牽馬搬鐙。”
講完,還特意地用眼角瞟了下他的肅王叔。
“嘿嘿,嘿嘿。”一句話都遭損的三個,都笑開了。
“慕容王妃替您可立了大功。”陰陽怪氣是會傳染滴,受傳染的黃衝開始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怎麼?”比起另兩條王,朱亶塉算謹慎。
“哈哈哈。”假笑的肅王拿老眼掃向帳外的韓王隨從,大概真的在尋新面孔的漂亮女人。
“你家的大佛寺就要落成,開始接納香火了。”扁嘴代表不忿氣,也代表無可奈何,還代表他承認自己落坑裡的事實。
“嘖嘖嘖,怎麼還在心疼那十幾畝地啊?”
“阿彌陀佛。”
“慶王侄,這等小氣之人,怎佩你引為知己?”
“是十幾畝嗎?加一起足有百畝,更讓人咽不下的是捱上我家那口子好一通的挖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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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得得,寡人見你說得這般可憐,賞下些銀子,權當是補買了。”寧夏那邊的本宗並未受損,連帶著各州縣的官員也沾光,在移居鎮番衛小河灘城的同時,也向一貫聲譽不佳的慶王奉獻出不少好處。
所以,慶王如今可以實打實地號稱財大氣粗之輩。
“是這樣,寡人宗支較多,此次隨著北遷。”韓王順著肅王目光,瞟了下帳外絡繹不絕的人流,解釋道,“原有的地方確實不夠,還請安國公多多給予方便喲。阿彌陀佛。”
“聽見沒?阿彌陀佛幾回了?是不是每次念出這句來就會有好事?”慶王擠兌道。
“韓王殿下放心,再多的人來也不怕。三角洲那裡的地隨便折騰。”外間人並不入帳,而是繞行在賬後空地上,開始排列開紮營,搞的乒乒乓乓的,一副訓練有素的樣子。
“三角洲是哪裡?”韓王問。
“蘇武山北麓,三岔河分流的交界處。”肅王的眼神總算從帳口收回,不再作徒勞的尋覓。
“好哇,那可是一塊難得的風水寶地喲。哎呀呀,怎麼總理署這回降下天恩吶。”矮胖子拍起了巴掌,那一處的地方確實好,風水俱佳的良宅基,綠樹成蔭的善地。
“桃花地宜寺院,道爺講的。所以等你回來,看看你怎麼說。”
損歸損,慶王不拿自己當外人,支使著下人們開始燒水煮茶上點心,他則籠起雙手,用張嘴不住地東點西點。
“寡人倒是想去看看,只是不知道東邊如今戰事如何?”一直都想問,從三人表情上又看不出端倪,偏偏三個還隻字不提,那麼只有迫他出言相詢了。
“嗯~哼,說起東邊戰事。”肅王雙手撐了下袞龍袍,坐下,“可謂不溫不火。”
“肅王,到底怎生個不溫不火法?”
韓王也是個精明的主,一路除了忙些宗親裡雜項,花下不少心思在考慮這樁微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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