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說,娶尚書獨女的人該是咋樣。”
“什麼咋樣不咋樣的,老子只曉得有喜酒喝,然後還要出一份大禮。”說著,夏日高勒將手伸懷裡,墊摸起錢袋子,他也愛錢。一想到出大血,肉疼!
“我和你們四個一起湊份大的,如何?”
“怎麼個大法?”
出關人等,凡不死的,都有份豐足的賞錢。黃衝特意安排的,聖上及朝廷賞賜下的,另算。所以目前大家都不缺錢,何況夏日高勒家底殷實。但錢再多,也有窮盡時,節省是漢族人最基本的品德,包括這個只有個名字還是蒙古味的衛隊長。
“聖上不死去年賞了他一棟宅子嗎?我想咱們何不如此這般。”
“如此那般呀?鬼鬼叨叨,話又講不清楚。”
“蠢人啊蠢人。”呂元守跳了腳,“咱們五人湊錢替他把宅院修繕一下,最好多擴建出間院落來。到時候,方便時不常地去打個秋風啥的。怎麼樣?”
“喲~,這法子妙嘢!”
帥府一向有好吃食,歷來惹人垂涎。只要一聽有這等好買賣,另幾個不用想,準齊步上趕著。
“妙嘢,俺老呂惱仁子就比你個傻大個要強。”
挺著肚子,一步三搖地,呂元守這才往前面找地休息去了。
話說兵部收到董家口傳來快馬塘報,立馬抄錄了一份,片刻不停遞入了宮中。
“皇爺,他可又違規,事還沒辦好。”
順承上意很有講究,如今朱由檢在拍打御案,一臉的喜色。王承恩反而眯縫起眼,在捧回讀罷的邸文時,故意挑了下不關痛癢的小刺兒。
“不打緊不打緊。”不光樂得直拍桌子,人也站起來,左右來回地亂走了幾步,“皇臺吉雖未死,東奴的貝勒、貝子也殺了十餘個。好!”
怎會不好?目標雖未達成,來去如風進退自如,這才是他所期望的大明猛士也!
“哎呀!僕臣覺出來了。原來上次他營中主力能安然返回,全仗著人多才不至有失。皇爺聖明啊!僕臣想得差了。”
“不差不差。”朱由檢有點手舞腳蹈了,根本未聽清楚王太監在說什麼。
“他那廂若再得寸進尺,朕便整軍十萬,由黃愛卿領著,燙平了他的瀋陽城。”
早前,錦寧一線的細作將建奴境內的異常情況傳回,遼東總督、巡撫及登、萊等各處皆有上報。
連往返的客商都在傳言,正旦日,瀋陽城內有天雷頻炸,將愛新覺羅族的家廟打塌了半邊,城裡人心惶惶,擔憂是來自上天的懲戒。
如今,一切都得到證實,黃衝馬上就能回京。朱由檢怎一個興奮了得!
走回桌子邊,一掌重重拍下。
“上天有好生之德。以黃卿之威猛,若非再準備充分,整座奴城也當夷為平地。”
“皇爺威武!黃將軍勇猛!”
“幾近功成啊,唉!”
又是幾近功成,被圍困數月的高迎祥帶著十萬亂賊從澠池逃了,奴酋的首級差點被自己手下摘落,總是差了那麼一點點。
“這劍走偏鋒,恐怕朝中有人不贊同,名儒大士總喜愛講究個堂堂正正。”
“啪。”才坐回下,又拍下一掌,朱由檢由喜轉怒:“不贊同又如何?誰拿得出一個有用的方略,遼東如瘡蛆附骨已數十年,己已年他能繞路襲京,我怎就不可派小隊炸了他家的祖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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