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臭不要臉。”
人長得倒是一般,可這當街摟摟抱抱的是幾個意思?好一對狗男女哇。別的人都扭臉他向,唯獨只他還趨步湊前,非要瞧個明白才善罷甘休。
為啥?為吹資。京內紈絝們對軍旅的嚮往,對熱血邊將的追捧以及其他惡趣味等等,等等。
已有傳言講說黃衝率隊大鬧瀋陽的事,遊手好閒之輩苦於找不著更詳盡的訊息以供添枝加葉,現在可不是個從天而降的好時機嘛。
“徒兒參見師傅。哇~呀。”
成國公府上家丁們連忙過來,扶起被一腳挑成滿地葫蘆的小主人。待要橫眼眼相向,找回些家府上的威風,卻見一大波人都已入了中門。
入中門是極有講究的,尤其是伯爵府這樣的高貴人家。
臉臊得如紅布般的祝鳶兒,就這麼樣由她家老爺打橫抱著,當首入了裡面。驚得門裡的張惠大管家一跤跌坐在地。
這如何使得?老爺若知,免不得又是一番喝罵,還有家法…。
思緒凌亂的大管家大大滴想岔了,如今張家的家法早已不適用在黃衝身上。改日,當張國紀聞聽此訊息,狠狠地啐了口‘孽障’,卻並沒有咬牙切齒。
不多時,‘孽障’前來請示,想搬往南口去住。理由是要教成國公家的小世子騎馬射箭。
眼不見心不煩。國紀懶得阻攔,也是在替他私下思慮。
按娘娘吩咐,上請辭文的事早就做下了。為求妥帖,王晚亭還特意拿了來請他親眼把看。雖然一時間尚無批覆,可娘娘要做的事,有那樁那件是辦不成的?
可辭去官職的乾兒子還能做些什麼?除了往南京迎親,難道就乾等朝廷加升個爵位?
當然遠沒有這等簡單。
寶珠是個睿智的女人,莫瞅她平日蝸居在慈慶宮中,除了父親的京宅沒別處走動過,朝堂上相關的事務,她是樁樁件件都清楚。
讓黃衝辭去提督是深思熟慮後的決定,因為王承恩同她終於搭上了線。
皇帝喜歡玩過家家,銳意充實守護在身邊的勇士營。而護天營成立的初始目的,就是為了選拔合適的人手,補充並加強這支最貼近聖駕的守衛隊伍。
這事朱由檢打死也不會往外露半點口風的,否則,又是一堆的奏章飛來將他埋個半身。
奴才們負責做事,就像孫元化幾經挫折,最後還是被驗明證聲法場處斬,若是違了主子的初衷,還要他們這些無用的奴才作甚?
也不能說沒有以退為進的伏筆,吩咐安排多處人事,就是要保留住護天營大體的框架。
令人不可思議的,無甚戰功的成一被火速提拔為老營守備。屁股還沒坐熱的蔡參將轉眼被調往了別處,把個馮提調瞅得直眼暈。
王學以參將身份繼續在牆子關城內吃喝嫖賭,也沒人前去招惹,包括監視軍門鄧希詔。
官升一等的王家麟被派往了獨石口。那一邊的正守備是新提的黃忠,把個鎮安堡的李光祖羨慕得眼都發了綠,天天纏著王坤,打探護天營大帥的相關訊息。
同樣官升一等的唐康入駐龍門衛,皮仰堯則被攜新編肆營前往陝西。
龍夕被指派駐京城老衙口,協管大水谷。裁撤了白檀山的營地,渺目、冬至及塔塔兒、夏侯青等諸人,並醫療隊許多郎中,一半駐在京城,一半駐於南口。
壹營歸隊,同被打發而來的還有許多各處裁減的人員。朱驥仍然是協理,不升不降。
被降職的有兩人。一個是蔡植騰,被一擼到底回南口專職伺候麟月;另一名誰也想不到,竟然是王晚亭。他才剛組建不久的班底遭到解散,留下他和葉子晴兩個也被派南口。
一些列的調撥都經過寶珠的詳細過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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