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西一統,經略西域。”一口乾下,鄭崇檢吐出了八個字。
“好!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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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安侯暢快而囂張地大笑,韓王有些狐疑,肅王有些不甘,慶王鎖緊眉頭略略點了點頭。
“大章以為。”鄭崇檢端著杯子站起,撇開了椅子在走動,這酒確實厲害,一向沉穩老練的他只幾杯下肚便聊發出豪情,“既然世道已亂,志懷匡扶天下者必有代出。我等蒙託於樂安侯,當作長久計。”
“太好了!八字方針,某銘刻在心。”黃衝總算遇到個同自己合拍的,激動地學著方才鄭崇檢的樣子,又幹了一杯。
“且慢。”矮胖子朱亶塉也起身立起,厲聲問,“我等三個身為宗室,難道還要反了自己不成?”
“非也非也。黃衝與大章之意絕非為反,取河西地稅賦以養府軍,不足之處又取之於關外,何來的造反?”慶王朱倬紘對韓王朱亶塉不怎麼感冒,尤其討厭他每日號稱禮佛實則藉機行些齷齪事,又當婊子還豎牌坊。故而,黃衝提議的讓他也參與軍機被他聯合肅王朱識鋐生生抵住。西海、祁連山兩處草場的參股也只被迫給了丁點,大部分反倒是黃衝出的。
“韓王殿下莫急,多聽聽,您來的時日不多,多看看。某黃衝絕不造反!”
聽得黃衝的信誓旦旦,矮胖子的臉色才恢復了正常。揚手點著他又問;“你是大明的樂安侯,對也不對?”
“某不光是大明的樂安侯,也是我家夫人的丈夫,慶王與肅王殿下的摯友。對了,大章兄年紀大,但也是某的知己。我這話還講得不夠明白嗎?”
被點著名的三個立即頻頻點頭,一齊略帶鄙夷地瞪眼,孤立起想充大尾巴狼的矮胖子。
“那寡人問你,前番慕容竹從總理署探聽,講你以對外宣稱不奉詔不聽調可真?斷絕一切官員往來可真?你這是造反又謂為何?”裝著左右不得見,韓王朱亶塉硬著頭皮,繼續責問。“再有,若朝廷發兵來攻,你是戰與不戰?”
最後一句很是尖銳,三個想幫腔的被噎得翻了白眼。矮胖子韓王從來就沒表面上那麼簡單。
“若是左良玉之流來打,某便戰。他與闖逆、獻逆本就無區別。若是陛下御駕親征,某便降,再若是陛下非要斬殺於我,某便帶家人遠遁西域。”不需要在擾頭,黃衝這廝早就把不造反的後著想得清清楚楚。真的到哪一天,大明在朱由檢手上起死回生,或言中興大振,自己帶著家人和周圍人等繼續西遷,去搶喀什喀爾蒙兀兒人的地盤或轉道向西南,強取莫臥兒那塊。
“到時候若是我等不願隨你去呢?”
“絕不強求!就如現在,三位殿下儘可推諉我黃衝脅迫。試問殿下,某可曾真脅迫過?”
“如此,喚酒來。寡人須與你萌誓。”
“寡人講句公道,黃衝自起立護天營,斬莽古爾泰殺德格類,千里襲遼東欲刺皇臺吉雖未果,可樁樁件件都為大明所行的英雄行徑。被朝臣排擠才配在邊關,藉著份模稜兩可的聖旨私佔了些地盤也是實情。可我和王叔眼也不是瞎的,數載以來,府軍打的都是韃靼,掠得也是西番。真到了那一日,寡人願與你同縛面聖,或流亡域外。”
以前慶王朱倬紘沒有朋友,與鄭崇檢也多是相互利用。現在不同了,他有朋友,還有自由,而且還像個真正的王爺!
“早在西征路上,孤與王侄早逼他立下過誓言。韓王莫再多此一舉。”肅王一臉不高興。
“再萌一次又如何?某絕不造大明的反!”黃衝大度地宣示。講完一口把剛斟滿的酒仰脖傾倒入喉嚨。
“天地為證,日月為憑。朱亶塉於此立下誓言,黃衝不反於我大明朱氏我傾囊助其固守邊陲,並使得其屬地百姓安居樂業。飲…咳咳咳。”這丫挺講究,先是跪了,遙拜了天還半杯酒敬過地,最後才起身一口喝光了剩下的酒。
“寡人算是曉得韓王的意思了。”
矮胖子不住的咳嗽聲中,慶王朱倬紘不陰不陽地杵出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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