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康怎麼啦?過龍門衛時沒聽他說呀。”
“老呂人不錯的,只是當時咱們結拜時還不在,要不然也少不得他。”
“到底怎麼啦?說唐康呢。老呂?他還比你大些嗎?”
“別亂扯,回我那裡咱們慢慢再細說。哦對了,聽老呂講你巧遇鄉黨,真是‘他鄉遇故知’哇,走到哪裡都他孃的有點喜事,除了運氣好,你也沒啥別的。”
“呵呵呵。”
被逗笑的是抑制不住的詹捕頭,其他人早見怪不怪,免疫力磨鍊得比談話的幾個臉皮還厚實。
“他如今是欽差大人,三句有兩句是裝樣子。唉,我也是,只有命不好,其他也沒別的。”
論風趣、老練,呂元守可以甩朱驥半條街,在黃衝跟前的肆無忌憚,跟朱驥相比,又差下了半條街。可好歹在遼東一行期間,關係已經趕得相差不遠。
“走走走,回去再說。”
黃衝那廝勁大,說不上碰著就死磕著就亡,朱驥還真就扯不動人家。便擺下一副熱情好客土財主架勢,把張珉和捕頭當成窮親戚般,攬住兩個的肩膊頭,甩臉走在了頭裡。
詹捕頭笑哈哈,正想拱手相見的張珉閃了個趔趄,有些彆扭,更多的則是驚喜。
“大帥,真是故交哇?”
順著黃衝帶有兩分擔憂的目光,呂元守哦瞅向身體單薄的張珉。
“嗯。打算出錢替他在山西那邊捐個官,多好的一個讀書人吶。”
“還沒看出酸味兒來,騷味兒也不見比大帥多…呃。”
“喂喂喂,貴為欽差,身著官服,隨意用膝蓋撞屬下的屁股,這不叫騷情,難道說是威猛?”
唐康由於沿用護天營的老法子籌備糧秣,惹得宣鎮大戶不滿,被幾個後臺硬的傢伙聯名告下,兵部正在商議對他消減官職,但他自己不知出於什麼原因,卻沒有對黃衝講。
六禮已進行到納徵,相看的環節女方提議省了,何小姐早見過他多回。
倒是黃衝根本不上心,上心也沒有用,一切都是太康伯按照張娘娘的意思在辦,何家也極為的低調,因為待納徵完畢,還需百日,才能迎娶新人。
而按目前朝中形態,到時候,何如寵當要去南京任職。
當他自己把這個訊息透露給了次輔溫體仁,幾乎是一夜之間,成堆為護天營及黃衝請封的奏章飛上了御案,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
東廠沒有繼續逼迫,之前御前應對失措及蘿蔔雷配方的敬獻,終於換得曹化淳下令此事暫緩。
京營出擊山西剿匪才是當下的頭等大事,孫元化之事,皇爺沒有明言,也意味著還可以容許對方多待一些時間,如果真像王承恩所言,待來年五月再行法辦,則不失皆大歡喜。
曹化淳改了主意,主因是張娘娘一直未作聲,使人憂慮。次因是黃衝本人,也確不好惹。
不是他不想盡快替主子了卻這樁麻煩,實在是王承恩講得對,本來也佔了三分理,現在又建了三分功,再加上他原有的那座靠山,暫時硬來不得也。
鎮虜營。
“師傅。”見到渺目道長,成一隻會憨憨地笑,另兩個連忙趕過去抬手去攙。
“莫要動,待我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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