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哪裡。”爬起身的慶王倒背起手,還挺起了胸。
“現在,一切明朗。先打掉這個南下的和碩特聯部,順勢開拓出南下的道路,從安南那些地方向北運輸糧食。加上手上現有的西海馬場和哈密計劃中的糧倉,整盤棋應該算活了。”
“那麼下一步屬地可供養出的兵丁數量,完全可以可再向西擴張。”
出乎意料地,肅王朱識鋐轉變了態度,開始支援樂安侯向西部擴充套件的構想。反倒是慶王朱倬紘又鎖起了眉毛。
“要測算,不能盲目擴張。總理府的那一套是對的,王叔和我都小看了人家這位夫人。”
“喲,某些人躲在幕後專出餿點子,到頭來當面講句場面話就算過得去?”肅王朱識鋐立即朝他瞪起了三角眼。
“我算曉得了,上次鬧到我家裡你也有份。”正經事告一段落,黃衝開始對兩個發難。
“哪有的事?是你幹老子求爺爺告奶奶的一副苦相讓寡人看不過眼,你自己不也說總理署的各項政令也不樁樁完全的對。給你家夫人敲敲警鐘也是好意,王叔也沒有真要奪了她位置的意思。”
“某不管,所謂冤有頭債有主。捱了通打,總得找些好處回來。”
“哎,王叔,等下我。”
見勢不妙的胖子悄沒生息地想先溜,不意被心眼蔫壞的朱倬紘直接喊破。
“走什麼走,事還沒說完呢。”
“怎麼沒說完,等慶生崽子移師西寧,孤捨命陪君子同你南征就是。還有什麼好說的額?”心虛的肅王用慣常黃衝發號施令的那般吼叫,想掩飾自己的心虛。
“此事商議完了,但前番的帳須得好好算個清楚。”
“哦,還想算賬。把你幹老子打你的那筆爛賬記在了孤頭上。”繼續掩蓋心虛的朱識鋐,由於身體過胖被黃衝擋在門裡也擠不出去,便直接點上對方鼻樑,繼續咋唬,“你倒是摸摸你的良心,孤貴為親王還不顧年高體弱,陪著你出錢出糧出力,到頭來卻換得你這般的對待?”
“是啊,難道你良心就不會疼的嗎?”
慶王朱倬紘也站在了朱識鋐一道,完全贊同肅王對樂安侯的口誅筆伐。因為,他也被橫眉冷目的黃衝擋在門前。
“今兒個說破天去也是不成,帳,必須算個清楚。”黃衝是堅決不讓道。
“算,算算算,你說怎麼個演算法?”朱倬紘坐回了廳裡的椅子上,自己最多算個從犯。
“孤內急,想去如廁。”胖子是主犯,打算借尿遁而走,遠離是非為上。
“來人,肅王府的人進來,你家大王要如廁,快快帶到後面伺候好。”
鐵了心,黃衝要把這筆賬好好算上一算。這一下朱倬紘與朱識鋐都傻了眼,你瞅瞅我,我瞅瞅你。都感覺出來著不善啊!
“你究竟想要什麼?”心虛的胖子發問,跑過的僕人也被他揮手趕走了。
“一桌上好的酒席。”
“早說嘛。”兩個傢伙立時一臉的輕鬆。
“還有兩位殿下發下一個最毒的咒。”
“什麼咒不咒的,到酒莊再說。道爺是個好人,不像你,有點好酒就藏。”
朱倬紘沒事人一樣就要推搡兩人往外走,回頭一瞧。胖王叔朱識鋐卻像只給人踩著尾巴的肥貓一樣,蹦起老高,而且還一個勁左看右看,想做了賊一般。再一回頭,又見黃衝打出個手勢,內裡外間的所有人稀里嘩啦走了個乾淨。
“那…那是真的?”
“什麼真的假的,寡人見你兩個今天是不是都撞邪了?盡說些讓人聽不懂的話。”
“你問肅王殿下,他應該比誰都清楚。”
“王叔…。”
“這…這這這,從何說起嘛。”左巴掌拍在右巴掌上,肅王開始喊曲。
“就從某的那位總理署夫人說起,她是誰你該是清楚的。”
“不清楚不清楚,孤哪裡那麼些精力去操心你家的事?”
“欸,莫急莫急。王叔既然知道樂安侯的這位夫人身世,講講也好,省得外面許多人都在猜忌。”
“他...。”跌坐在椅子上的朱識鋐點向黃衝面門,“早已犯下欺君大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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