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臺吉手上,已經是避無可避,尤其去年四月,誓要將其趕盡殺絕的皇臺吉聯合科爾沁、札魯特、巴林、奈曼、敖漢、喀喇沁、土默特、阿魯科爾沁、翁牛特、阿蘇特等部臺吉在西拉木倫河東岸彙集,總數十萬人馬,真把他嚇得夠嗆。
他也有十萬部屬,先跑到漠北,大概想借助外喀爾喀七部的力量,打個翻身仗。
但是,喀爾喀如今已是三汗,並且與他的關係很不友好。於是,他又向西走庫赫德爾蘇,途徑歸化,西渡黃河進入了鄂爾多斯。
僅僅只隔數月,他又攜套寇犯邊,外喀爾喀的綽克圖也在積極向他靠攏,雖不算土謝圖汗部的大貴族,可部眾也號稱有四萬,讓人不可小看。
不管柳伍是綽克圖的人還是丹巴吐爾的人,只要不是皇臺吉一邊的,黃衝已經決定幹上一票。
問題有很多,王學生病王晚亭回家侍奉父親,所需的申請題報及各項關聯工作,目前沒人能一路通暢地做下來。孫元化、孫和鼎兩父子被秘密安排在避人耳目的地方居住,若是王家麟靠不住,東廠極有可能收到風聲。
還有一點他也很擔憂,武器。蘿蔔雷的庫存幾乎為零,除了人命,目前沒有可依仗的東西。
就算調集所有馬匹,能拼湊出的騎兵也不足三千,想同奧巴洪的八千常兵來個對對碰,簡直就是以卵擊石,自尋死路。
不是他不知道救兵如救火,滿人的圍點打援很厲害,此次如搭進半數護天營,他情願不救。
“大帥,他全招了。”
“好,辛苦了。坐,都坐。”
呂元守特意搶到他跟前的位置,拱了下手,很謹慎而又不失親密地坐下。
“情況和咱們預估的差不多,這夥滯留在東部境內的察哈爾人手上很有些東西。”
“除了馬,還有什麼?”
“有數萬兩的金銀和珠寶,肉票也是大大滴!”
老皮笑呵呵地遞過一張卷宗,上面詳細記錄下被困聯部的情況。
“大帥,已基本排除掉建奴設局的可能,我們也許,可以施與援手。”朱驥道。
“不管是虎墩兔憨還是綽克圖,其實真正意義上都可稱我大明的敵人。此次若是大帥決策成功救下他們,對以後分化東西部韃子,有實際意義。”
呂元守的侃侃而談沒人感興趣,機靈的傢伙看黃衝眉毛一挑,語調連降八度。
“錢,我們就為錢。有錢可以造蘿蔔雷,制自發火的短銃,還可鑄造紅夷大炮。只有將這些東西都置辦整齊,護天營才配稱護天營。”
“行文諸事我和王家麟可分擔,只是時間倉促,武器物資都缺…。”
“你的意思呢。”
打斷朱驥的話,直接問老皮,因為此次依然還需肆營主力擔當。
“打。按之前你所說,第二階段演練。”
太子城的艱辛,老虎溝的喋血,皮仰堯被迫磨礪出為將的一份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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