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眼的不止潑皮一夥,被逼入死衚衕的黃衝回身一腳就把追來的四名差人掃倒倆,接著一拳搗得另一個倦成蝦米,剩下的那個被他肩頭直接撞飛,貼在了牆上。
除了背影,慢慢爬起身的差人們連對方臉目都未及瞧清楚。
“抓強盜啊~。”事態轉眼升級了。
一般人見到敲梆子打鑼和越來越多來圍捕的差人都會惶恐。可黃衝不會,這廝只會冷靜。
最早被踢著卵蛋的還躺著賴死,賣寶劍的傢伙爬在他邊上,一邊裝模作樣地哀嚎著,一邊將滿嘴滿臉的血蹭到同夥的衣襟上。
專心演繹人間悲情劇的兩傢伙萬萬料不到,兇手的大腳剛剛在不到半尺的地方匆匆邁過。
街面上光膀子只著褲衩子的人有的是。推車、挑籮的腳力佔了行人的大半,幾乎都光著上身。還有些人將衣衫撐在頭頂,遮掩住近午時毒辣的陽光。
黃衝有一頭類似西番人的短髮,但如果連這個特徵都被遮掩住,再加上他特意佝僂著腰,還真沒人看得出來。看得出來也沒啥好怕的。他打得過跑得贏,人奈何鬼去。
現當口尋些吃的才是正經,肚子已經開始咕咕叫。
“喂,哎,哎哎…敢搶包子,有人搶劫啊~。”
市井的嘈雜中多了一聲驚叫,紛亂亂的街口多出來兩條追趕的身影。
不出奇,沒人覺得這有啥好奇怪的。
甚至連街上的差役都懶得轉頭看一眼。
幾日之後,張惠又來找渺目道長商量搬去太康伯府上一事。
“你們幾個都聽好,剛才的事不準講擺他曉得。”他,當然是指黃衝。
張惠三番兩次地來請,但渺目並不熱心前往太康伯家。他心下另有所圖。
“這是好事啊!師傅。”
一貫不發聲的成一代表大家將心中的疑惑說出來。主要他是覺得師傅對名利兩項從來都是當仁不讓的。尤其身在京師,不就正缺這些嗎。
“好事壞事你曉得個屁。不準講就是不準講,誰敢講就等著我這裡給他過八十歲。”
“她呢?”
慶生小手直指冬至,後者從來也沒捱過打。
“也一樣。”
這下四個曉得是真的了,真的不能講。
“哎喲喂~。”
小屁孩抱起一隻腳在不住地跳。嘴裡噓噓地往外呼氣,彷彿想把腳趾頭上傳來的疼痛都從嘴裡排出去。
冬至的大腳,踩上一下可不輕鬆。不太鬆軟的地面上,有半截淺淺的小鞋印。
“屁股上好清了,是麼。”
走到門口的渺目轉身,瞪了眼作古作怪的小徒弟。
慶生被嚇得一屁蹲坐在木樁上,不敢再叫喚。
可實在是疼。脫下鞋,他勾頭對著有些發紫的腳趾頭連呵,最後直接含在了嘴裡。
“哎~耶。”
這場景立馬引發出三個一臉的嫌棄,並都帶著一臉的嫌棄在第一時間內躲得遠遠的。噁心吶,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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