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熟悉的詩歌,雖然無論怎麼聽也無法理解這首詩的內韻,也無法辨別其優劣,但這首詩也一定是作者處心積慮地創作出來的吧。
“詩人……井同濤……?”
昭陽驚訝地看著他,對方也僅僅是淡然地笑著,那股恬靜淡雅的氣質與初見之時一模一樣。
“閣下至今猶能憶起小生,實屬感激。仍記與君初會,有詩云:昭若春時雪,陽暖世人心。很高興再見到你,昭陽。”
昭陽一時間感到了無比的懷念,在faiz世界一同戰鬥的回憶還歷歷在目。
“真是好久不見了,在忍者世界告別時也沒有和你好好交談過……話說你這是什麼裝扮?”
“裝扮?”井同濤合上了從剛才起不斷搖晃的紙扇,那上面畫著山水的水墨還有題字。
“啊——是說小生的這身衣服嗎?”
井同濤此時身著青衫,長髮束冠。
“冒昧地問一句,你這是在演古裝劇嗎?”
“不是啊,小生平日裡就是這幅打扮。”
“欸?不會被當成神經病嗎?說起來我好像知道你被關在這裡的理由了,會不會是她們以為你其實是個瘋子。”
“說的也失禮了吧,人們對不同愛好的包容度可是很高的。而且你自己不也是被關起來了嗎?”
“啊……這麼說也是,好像還有很多人被關在這裡了。”
放眼望去,這間充當牢房的房間裡還有很多人,並且昭陽注意到這些人全部是男性。
“對了,kivat呢?不在你身邊嗎?”昭陽好奇地打量著,卻沒在對方身邊看見飛舞著的kivat。
“它是變身道具,進來的時候被收走了。”
“啊,好像是這樣來著。話說你們一直被關在這裡嗎?”昭陽向其他人看去。
一個年輕人整滿臉沮喪地蹲在牆角,嘴裡呢喃著:“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事!明明只是兩天前偶然路過這裡,就被強行關到了現在。”
隨著他開口,其他人也是怨聲載道。
“我們原本還以為找到了團伙,沒想到一到這裡就被關了起來,她們只接納了隊伍裡的女人,卻把我們關在這裡!”
“那群女人瘋了嗎!竟然這樣對老子,知道老子發起飆來會發生什麼嗎!”
“我們到底還要被關多久才行啊……”
“哼,想讓她們放我出去簡直是做夢,她們根本就是歧視男人,我看遲早會把我們殺掉!”
“昭,我想情況已經很明顯了。”一同進來的卡斯帕滿臉陰沉地對昭陽說道。
“嗯,這些人應該都是和我們一樣。詩人,你怎麼看?”
井同濤“啪”地開啟摺扇,隨意扇動。
“我嗎?我覺得她們都是好人。”
“哈?你這傢伙好奇怪啊。”
雖然早就知道井同濤的思維有別於正常人,但沒想到會這麼離譜。
“奇怪嗎?可是你看,在這裡也沒什麼壞處,她們即讓我們在這裡白吃白住,每天還不用擔心遭受危險,外面可是無論如何都沒有那麼舒適。”
“話雖如此,但這屬於限制人身自由吧。”
“我倒不是很在意。反倒是你,這是什麼情況?”井同濤目光指向昭陽的胸懷中,尹月因為來到陌生的環境,緊緊靠在他的胸膛上。
“為什麼每個人都會問這個問題啊……我不告訴你,你猜好了。”
井同濤審視著他,表情變得認真,大概他也察覺到了。
“尹融這次不在你身邊呢。”
“不能總是依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