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朝著試煉者的人群大喊道,桃音中止和一臉困擾的青年談話,不知所謂地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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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咧,金寺君有什麼事嗎?”
“不是我的事……快,你也向昭陽先生道歉啦!”
蝶羽也在一旁說道:“是啊,那時桃音也在場對吧,那就真誠地表示歉意吧。”
“誒?可是……我做錯什麼了嗎?”
一聽這話,金寺臉色又變得蒼白,恨不得立馬捂住桃音的嘴。
“笨蛋!那時候驅逐昭陽先生的時候你也說了過分的話對吧!像是‘發皺的小土豆’,‘一咬就碎的海苔餅’之類的!”
“我只是在跟在大家一起而已啊?”
“所以說,就是我們大家的錯啊,你這傢伙真是連事情狀況都沒搞清就跟著一起啊!”
“嘛嘛,好了好了,就不要強迫她了。”昭陽急忙出來圓場,“我從一開始就沒有記恨你們啦,雖然確實也很生氣,想要教訓教訓你們,但是你們在戰鬥中也幫了我,那就一筆勾銷吧。”
“唔,昭陽君真是個好人呢~”
“一上來就發好人卡啊……”
“‘好人撻’?那是什麼,一種蛋撻嗎?怎麼會,又不是在吃東西,是說的‘好人塔’嗎,像是歌頌豐功偉績而建的塔?”桃音冥思苦想著。
“那個!我們還有事,就先告辭了!”
金寺道完歉後,一臉焦急地拉著桃音走開了。
結果被拉走的時候桃音還在糾結著那個問題。
“難道在說“好人榻”嗎?我還很喜歡軟軟的床鋪呢……”
“他們兩個還真是……”昭陽望著他們遠去的身影一陣無語。
“因為金寺和桃音是同一期的試煉者,從前的試煉中也一起過,所以他們的感情才那麼好。”蝶羽解釋道,末了填上一句“昭陽前輩”。
“啊……為什麼要叫我前輩?”昭陽吃了一驚。
“下意識就那麼喊了……難道前輩您討厭我這麼叫嗎?”蝶羽不安地問道。
“不不,蝶羽你是第幾期的?”
“我出身於第六期,怎麼了嗎?”
“這樣的話,蝶羽你無論是年齡還是資歷,都是我的前輩哦,蝶羽前輩。”
蝶羽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不,昭陽……先生,我沒想到,您竟然是……”
被人如此尊敬對待,讓他很不習慣。
“蝶羽,不用那麼拘謹啊。我們的身份應該是對等的,既然你都允許我直呼你的名字了,那你對我也不用加敬稱了,直接叫名字就好。”
“……是……阿陽。”有些難以啟齒,但蝶羽還是接受了。
昭陽忽然露出竊笑,神秘兮兮地對她說道:“話說我之前教你的那招管用吧?是不是一下就讓你拉進了和白月的距離?”
蝶羽有些臉紅:“謝謝。阿茂他確實很開心,可是為什麼……?”
“我比你要更早認識他,那時候他就讓別人喊他‘阿茂’,眼神中一股渴望,我想是這個名稱讓他有被信賴的感覺吧。”
“可是,為什麼阿陽你不這樣稱呼他呢?”蝶羽充滿了疑惑。
“我啊……我和他最好還是有些距離感比較好,倒不是因為我心中對他有隔閡,而是我覺得他身邊應該有一個能夠客觀評判他的人,能夠以旁觀者的角度看清並糾正他,那樣才能不讓他再次走上錯路。說句失禮的話,我想城濱和你應該無法做到,所以就由我來代替。”
“不,你說的沒錯。我可能確實像城濱所說,有些太過膚淺了,不能清晰地看透局勢。”
“但是白月身邊正是需要有你,他這麼莽撞,自然需要有一個細心的人來幫他安排一切,安撫他的內心。這是城濱,不,我們所有人都比不上你的地方。”
兩人言畢,發覺前面的隊伍停了下來,好像發生了什麼騷動,明明盡頭的高牆已經近在眼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