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陳孤站起來，讓出空間給蘇白，讓她能越進她自己的座位。
蘇白坐上自己下邊發出涼意的椅子，嘆下一口氣，“早上朵朵的事，是姚素。”
挑了一下眉，陳孤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姚素說想跟朵朵做朋友。”
“她答應了？”
“嗯——”情緒極低，蘇白把自己的頭放在她的課桌上，歪著腦袋，精神缺缺。
陳孤默不作聲。
“陳孤，你覺得姚富和姚素是怎麼樣的人？”
陳孤想了想，說，“他們是什麼樣的人，跟我沒關系。”
蘇白撇了撇嘴，不知道該怎麼對陳孤說。
前世的事，陳孤不知道，她說了，也是白說。
“你討厭他們？”
點了點頭，蘇白拿過自己的筆，一下一下地玩了起來。
可是，她的腦子卻是一片混沌。
“為什麼？”陳孤放下手中的筆，轉過頭來，看向蘇白。
他的聲音聽著淡淡的，就跟平時一樣，只是，他的表情卻凝重得很。
喉嚨一梗，蘇白睜著眼睛對上陳孤的眼睛，不知道該怎麼說。
最後，她還是不想解釋地說了一句話，“就是不喜歡。”
這回答跟陳孤問她是否經歷過死亡那一個問題時，她所回答的答案差不多。
關於死亡的問題，她的回答是“就是經歷過”，而現在，對於姚富和姚素的感覺，她的回答是“就是不喜歡”。
因為這兩個問題都得牽到前世的事，所以，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陳孤的問題。
“哦。”淡淡回應之後，陳孤站起來，走上講臺，跟全班的同學說了幾句話，就走了下來，回到自己的位置。
而他所說的那幾句話，就是讓週末要回家的同學都注意點人身安全，不要出了什麼意外之類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