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這流沙河怎麼過去?佛祖可是要求你不能飛行趕路的。”
看著寬闊的八百里流沙河,行者也有些發愁。
這河面之上又沒有片板可用,總不能讓師父游過去吧?
“沙師弟,你在這流沙河這麼久,也沒存上個什麼船隻?”
豬八戒看了眼這寬闊的流沙河,然後轉頭便對沙悟淨問道。
“這流沙河水乃是弱水,其上鴻毛不浮,飛鳥難過,就算有船也沒用。”
沙僧搖了搖頭,將這流沙河的特性說出,示意自己也無有辦法。
一時之間,師兄弟三人都將目光看向師父,希望他能有什麼辦法。
若是平常法海還真沒辦法,只不過此時造化珠的時效還沒有過去,而且此時無限藍條,小小流沙河不在話下。
法海上前一步,來到流沙河岸邊,回頭吩咐三人牽好馬,挑上行禮,準備過河。
然後便在三人疑惑的神情中,一掌劈向流沙河。
……
沙悟淨:我永遠忘不了那一天,師父一掌將流沙河劈為兩半,然後在我們師兄弟驚訝的神情中,徒步走過八百里流沙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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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這師徒四人一路前行,且說那觀自在因為沒能完成如來所交待的任務,又沒有救下六翅天蠶。
被如來一陣說教,觀自在心有不甘,便聯絡自己的好友,同事一同前往西行路上,誓要為法海一行增加磨難。
畢竟,我,觀自在,從來不記仇,因為我有仇一般當場就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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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鎖心猿歸定靜,莫叫意馬任西東。木母攀山嶺難行,刀圭挑擔磨定心。禪杖曾挑滄海月,袈裟又接西行風。畢竟不知幾多路,何年何夕到靈山。
而不知道前方等著他們的師徒四人,一路自是辛苦前行不墜。
自打走出八百里流沙河,又是一路前行無阻。師徒四人風雨不停的趕路,又到一年寒秋之時。
但見那一路之上楓葉滿山紅,黃花耐晚風。老蟬吟漸懶,愁蟋思無窮。荷破青絝扇,橙香金彈叢。可憐數行雁,點點遠排空。
這日傍晚,眼見天色漸黑,卻還不見人家,八戒便抱怨了起來,
“哎,也不知道今晚能不能找到人家休息,討一頓齋飯吃吃也是好的。”
行者回過頭來罵道,
“你這憨貨,就知道吃。師父都沒說話,你倒是先抱怨上了?須知此地不是你那高老莊,既然跟隨師父取經,便得受的苦來。”
八戒聽聞他說頓時不樂意了,張嘴反駁道,
“猴哥,你這就有些不地道了。你一路自走的輕鬆自在,卻讓別人挑擔,牽馬,這行禮有多重你又不是不知道。”
法海低頭看了眼說的天花亂墜的豬八戒,斥了一聲,
“你這豬頭,那擔子是你挑的嗎?”
一句話頓時將險些被這豬頭繞進去的行者給驚醒,連那老實憨厚的沙悟淨此時也忍不住了,
“二師兄,你就少說兩句吧。”
行者上前一把捏住他的大耳朵,怒目相向,
“你這豬頭,少在這跟俺老孫叭叭這些。老孫只管師父好歹,你與沙僧,專管行李馬匹。但若怠慢了些兒,俺老孫將你的豬蹄打成蹄花。”
行者的手勁那叫一個大,頓時便將抱怨的八戒捏的吱哇亂叫。
法海搖了搖頭,不理會打鬧的二人,直接策馬前行。
師兄弟幾人見師父直接走了,唯恐師父生氣,便都跟著白馬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