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處在各方勢力注意中心的師徒三人卻絲毫不知道前方路上,等待他們的將會是什麼?
師徒三人,行者開路,八戒挑擔,一路向西。
直走了月餘才走出那八百里黃風嶺,許是這黃風嶺最大的妖孽已經被除。
故而這一路走來,倒是平平安安,不曾有事。
光陰如梭,只是轉眼間已經到了七月流火,此時天氣已經轉涼。
真可謂寒蟬悽切,對長亭晚。
這一日眾人走了半響,面前卻突然出現一道通天河流,一眼看去,直望不到邊際。
師徒三人來到這河邊,頓時有些發愁,卻不知這和該如何過?
倒是八戒此時心寬體胖,見了這大河忍不住放下擔子,站在了河邊,抒發自己的情緒。
“啊,大河啊,你全是水!”
引得行者看了過來,忍不住笑罵道,
“你這呆子,還不快過來,看看怎麼過河?俺老孫對著水裡的門道倒是沒有你門清。”
法海沒有理會二人的打鬧,只是靜靜的看著河面。他心知肚明,這麼寬的河,而且如此詭異,只怕非流沙河莫屬了。
果不其然,行者與八戒打鬧之見,便看到這河邊立有一塊石碑。
“師父,師父,這裡有塊石碑,上面還有字,卻不知寫的什麼?”
聽到行者的叫喊聲,法海移步過去,只見那石碑上果然刻著有小小的四行真字,
“八百流沙界,三千弱水深。鵝毛飄不起,蘆花定底沉。”
果然是流沙河,只是不知自己的三徒弟此時卻在何處?
“爾等何人?敢在我流沙河放肆?”
正當他心中正在思考之時,那流沙河中突然傳來一道聲音。
師徒三人向那聲音傳來之處看去,只見那流沙河當中,突然的鑽出一個妖精,十分兇醜。
一頭紅髮蓬鬆耷拉在頭上,兩隻眼睛猶如一對大燈籠,不黑不青藍靛臉,如雷如鼓老龍聲。身上披著一領鵝黃大氅,腰間束著兩雙攢露白藤。
最為可怖的是此人項下居然懸九個骷髏,手中提著一隻寶杖,此時正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見三人看來。
這妖怪徑直跳出河來,直奔法海衝來。
“妖孽,看棒!”
行者自打五行山出來,也沒有真個動手幾次。
此時他早就手癢的不行,一見這妖怪,當即舉棒來打。
二人一觸既散,那藍精靈知道自己打不過這個猴子,頓時直接潛入水底。
只是,一旁早已堵在河面的八戒又豈會讓他如意?
二人徑直便在河裡打了起來。
前者是總督大天蓬,後者是謫下捲簾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