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行者如何會忍?當即就現出了原形。
那豬妖大驚失色,一口道破行者來歷,就要駕雲逃跑。
只是不知為何,突然一縷微微泛著血色的月光照在了那豬妖身上。
剎那間那豬妖就變了身,恢復了天蓬真身,這才有後來二人扭打在一起的一幕。
聽完行者的敘述,法海這才明白事情的緣由。
他又抬頭看了看頭頂的圓月,只見今夜的月亮似乎真的有問題,透著一絲詭異的微紅色。
“師父,現在怎麼辦?”
行者此時見師父默不知聲,便急聲問道。
“慌什麼,天蓬元帥又如何?且去先將他叫出來,為師自有辦法收他。”
瞪了一眼行者,法海對他吩咐道。
那行者聽到他的吩咐,也不多想。反正這個師父確實有本事,就是不知道這次還能不能降住這個對頭。
毋庸多想,只見行者來到這寫著雲棧洞三個大字的門前,一棒子打破那兩扇門,大罵道,
“那吃糠的夯貨,有種的快點出來與老孫再打過一場!”
俗話說得好,這打人不打臉,罵豬不揭短。
這天蓬元帥本來因為投胎錯誤,成了這幅豬頭豬臉就已經夠鬱悶了。
這次一來被這猴子壞事,打了一場結果還不是敵手。
此時又被打破了洞門,還在外面罵自己是吃糠的豬頭,揭自己的短,這讓他怎麼忍?
當即他便惱怒難禁,只得拖著鈀,抖擻精神,跑將出來,厲聲罵道,
“你這個弼馬溫,著實憊懶!與你有甚相干,你把我大門打破?欺負俺作甚?”
行者聽聞此言,那是雙手叉腰,
“你這呆子。路不平有人鏟,事不公有人管。象你這般強佔人家女子,又沒個三媒六證,又沒些茶紅酒禮,該問個真犯斬罪哩。”
那天蓬聽了猴子言語,頓時十分委屈辯白道,
“你這弼馬溫又知道些什麼?想我老豬到了高家,雖是吃了些茶飯,卻也不曾白吃他們的:我也曾替他們高家掃地通溝,搬磚運瓦,築土打牆,耕田耙地,種麥插秧,創家立業。如今那高小姐身上穿的錦,戴的金,四時有花果享用,八節有蔬菜烹煎,這一樁樁,一件件哪裡離得開俺老豬?現在他們家富裕了,看不上俺老豬的醜陋嘴臉了,又請你這弼馬溫來降我,這不是過河拆橋,上屋抽梯是什麼?”
行者一聽,大是驚奇。這可與那高太公所說的有些出入啊?
“那你為何強佔那高小姐的身子?人家不願意,你如此行為又哪裡說的上正道?”
說道這個那天蓬更是委屈,將那手中釘耙往地上一放,強辯道,
“誰,誰強佔那高小姐的身子了?俺老豬雖然好色,但卻從不強逼任何人。我將那高小姐關在後院,只是每日裡與她說說話,她什麼時候能接受俺老豬,俺老豬才會碰她。”
在背後聽完這天蓬的自辯,法海這才上前一步,單掌合十,低聲說道,
“阿彌陀佛,卻也算是一頭痴情的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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