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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杜唯覺得無心在這個時候問一定暗有所指。
“前幾天我收到了血腥祭司團的邀請函,這次獵命儀式我也要參加。”無心的臉沒有一絲血色,這本來是慣常現象,但他話音落後聲音有些顫抖,這就有點不正常了。
“肯定不止你一個,血腥祭司團臨時增加了參加儀式的人數,為什麼會這樣?這已經是血腥祭司團第二次改變賽制了,最近到底發生了什麼?”杜唯揉著頭發頗情緒難得地焦躁。
無心輕嘆,“我從來沒有去註冊過天師資格審核,嚴格意義上來說我並不是一名天師,也就是說……這回血腥祭司團加入了許多無法者。”
杜唯的眼瞳顫了顫說,“如果真是這樣,那麼血腥祭司團的目的很明顯了,他們想殺死所有參加儀式的天師。”
無心不說話,他知道杜唯的話說得有些絕對了,但又絕對不是胡言亂語,所謂的無法者是指那些透過不合法的方式牟取強大力量的人類,這些無法者被天師們和修行者唾棄,但卻在陰暗的角落裡瘋狂成長。
因為他們的修行方式異常慘烈,與之相對的,他們的力量也比普通的天師和修行者強得多。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無心也屬於無法者,因為他沒有透過在天師公館註冊,又不跟修行者世家有任何關聯,也不屬於普通的人類大眾,所以三者之外,便是無法。
“對了,吃了飯後我給你分些仙草靈果,等到了儀式以備不時之需,還有,咱們得去神律坊一趟。”杜唯的眼睛裡再度亮起了明晃晃的光。
“做什麼?”無心問。
“接酒大仙。”杜唯回答。
“你說謊。”無心很篤定。
“好吧,洗劫法器。”杜唯聳聳肩,絲毫沒有因為謊話被拆穿而臉紅。
一頓飯過後,濟世叔原本盛情挽留,希望杜唯一行能留下來住幾天,一是為了感謝杜唯的大恩大德,二是為了盡地主之誼。
除了杜唯和無心外的所有人都動心了,但杜唯婉拒了,眾人當然不好意思死皮賴臉的留下,於是只能抱有遺憾與濟世樓告別。
說明自己還有話要幹,杜唯二話不說帶著無心走了,被拋棄的其他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杜唯撥通了那個電話,接電話的依舊是女帝,她告訴了杜唯一個地址,並說只要他到了這個地址就會有人來接他。
女帝給的地址是一個科技館,對此杜唯有很大的怨言,因為……要想到女帝指定的地點,他得買兩張價值五百的票才行。
付了錢,杜唯和無心過了科技館的安檢,一路經過侏羅紀、昆蟲展覽館,上了幾層電梯到了現代機器人館。
“就是這裡了,看見沒,那裡還有個機器人在晃悠著腦袋呢。”杜唯對身邊的無心說道。
無心思想裡還是個古人,對這神奇的機器人感到很新奇,全然沒有注意到杜唯在說什麼。
“難不成神律坊建在機器人館裡?現在的古老組織都喜歡趕時代潮流麼?”杜唯嘴裡碎碎念著進了館,眼神不斷在跳舞和零件製造的機器人身上瞟來瞟去,其實……他今天也是第一次進科技館。
杜唯正看得起勁的時候,忽然有一個撞了他一下,這一下很重,連杜唯都不禁退了好幾步。
“你幹嗎?”杜唯見這人撞了人還不道歉,不爽地皺起了眉頭。
那人回頭看了杜唯一眼,然後悶不做聲地加快步伐往前走去。
杜唯怒氣頓消,心中猜到了一些,於是趕緊拍了拍無心說,“走了。”
這人行進的方向是機器人館內部,這也從某種程度上證實了杜唯的猜想,神律坊的確在機器人館內。
然而,後面發生的一切又說明杜唯是錯的,這人在工作人員換衣間前停頓了一下,然後側頭對杜唯示意了一個眼神。
杜唯跟無心會意一同進了換衣間,那人拉上門簾,取下帽子臉上帶著笑意看著杜唯,“杜客卿您好,我叫鐘兒,是您的引路人,這位……是您的親屬?”
直到這人取下帽子,杜唯才發現她是個年輕的女人,容貌秀麗笑容極具韻味。
“這位是我的朋友。”杜唯解釋。
“這樣啊。”女人的表現有些侷促,“不好意思,這事我拿不了主,我得請示上頭。”
杜唯點頭表示理解,走到一邊等女人跟上頭溝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