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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唯喜歡鄒辛這種做事風格,他向來喜歡幹脆的人,鄒辛很成功地拉動了杜唯的興趣,讓他有了接下來細談的慾望。
“這裡閑人太多,不方便談事情,去我辦公室慢慢聊吧。”鄒辛在夏潮堅的攙扶下起身提議。
杜唯答應,注意卻完全放在了鄒辛行動不便的身體上,他不明白明明神采奕奕的人,怎麼身子骨差勁到了這種地步?而且據杜唯估計,鄒辛也就五十歲左右,不可能衰老得這麼快。
帶著心中的疑問,杜唯精神恍惚地跟著進了電梯,徑直往會議中心大樓最頂層升去。
燕尾男臉色發白地目送杜唯離開,在半個小時以前他做出了毀滅自己人生的錯誤決定,而也正是這個錯誤的決定,需要他用一輩子來還債。
可這世間本是沒有後悔藥可吃的,他侮辱了杜唯,說了很多難聽的話,當時的確讓杜唯難受了一下,但與此同時,他也讓自己難受了一輩子。
高速電梯以每秒十米的速度穿梭上升,接近五百米的高度落差會讓耳膜産生不適,杜唯早有準備地嚥了咽口水,立馬恢複了正常。
“我好像還沒有問你的名字。”鄒辛招呼夏潮堅離開,自己在鋪著狐裘的老闆椅上坐下雙目滿是笑意。
“我叫杜唯,杜康的杜,唯一的唯。”杜唯回答時語氣有些生硬,這本是很少出現的情況,杜唯自從十歲開始修行以來,一直追求著心若止水。很顯然,在面對自己的生父時,杜唯的情緒出現了悸動。
就像每個被拋棄的孩子一樣,杜唯很想大聲質問鄒辛,為什麼當年要將他拋棄,其實在此之前杜唯的確打算怎麼做,不僅如此,他還要狠狠訛詐鄒辛一筆。
然而十多分鐘以前,杜唯改變了主意,因為他忽然覺得這樣不夠,損失十億又怎麼樣?年利潤三百多億的天空集團根本不會在乎這些錢!
於是杜唯決定讓鄒辛失去更多,就他目前的瞭解而言,對鄒辛最重要的不是他的親人,而是他苦心經營的天空集團,那麼……就讓他失去天空集團吧。
杜唯心裡是這麼想的,他也相信自己一定能夠做到。
“杜唯……”鄒辛口中默唸了一遍,唸完他失神了一瞬,但很快恢複如常,他有些為難地說,“我腿腳不便就不招待你了,那邊的冰櫃裡有紅酒,如果想喝你可以去拿,如果不喝,你就在我對面坐下吧。”
杜唯點點頭,在鄒辛對面的旋轉椅上坐了下來。
“如果我沒猜錯,你應該是一名天師吧?”
“是。”杜唯驚訝但並不否認,他低頭看了眼胸前用紅線串起的銅錢,猜到鄒辛是看到這個才發現的。
“呵呵,看來真被我猜中了。”鄒辛笑了笑,但笑容很快被苦澀淹沒,他看著杜唯的眼睛說,“不瞞你,這棟大樓現在出了大問題,才一個月,就已經有三人在樓頂跳樓自殺了。”
杜唯抿著嘴巴想了一會兒問,“您沒有請風水先生來看?”
“請了,我本以為按照風水先生說的做了從此就會安然無事,可這才去夏威夷休假,唉,也不知道怎麼的,才剛去就又有了跳樓了。”說到這連鄒辛自己都哭笑不得起來。
杜唯沒有笑,他直接問,“風水先生說是什麼問題?”
“他說是反光煞,我腿腳不便,你幫我拉開一下窗簾吧。”
唰!銀色的窗簾拉開,強烈的光線刺得杜唯睜不開眼,對面一座全玻璃打造的龐然大物霍然如金烏般熠熠發光。
“好高,這得有六百米了吧,真是把這棟樓給壓得死死的啊。”杜唯說完拉上了窗簾,回到座位上思索了一會兒說,“的確是反光煞,陽光照射在對面大廈的玻璃牆上反射了過來,因為光線非常刺眼,所以會給室內的人帶來強烈的不適。但是……這還不是症結所在,我到樓頂去看看。”
“等等!”鄒辛叫住杜唯說,“出了跳樓事件後,通往樓頂的所有通道已經被封死了,如果你想上去得找小潮拿鑰匙。”
杜唯回了聲“好”,但他並沒有這麼做,因為開一張門對他這個天師來說簡直是易如反掌。
咔噠,門開了,杜唯登上天臺,還沒往樓下看就覺得腦部一陣暈眩,他有嚴重的恐高症,之前在飛機上暈機就是有力的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