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沒有擔心豐修的安危,豐修看起來也沒有受傷的樣子。
她只是好奇周圍這些躺在地上的人,到底是什麼人,為何會被豐修等人打的躺在地上。
而且一個個看起來,還挺慘的。
“別看了,髒眼睛。”
“你跟我來,我跟你慢慢說。”
如此血腥的畫面,豐修覺得並不適合襲月看。
他給關興和張苞打了個眼神,示意他們看好這裡,別讓人趁機跑掉後,便拉起襲月的手,向著一處包間走去。
襲月的手被豐修拉住,這不過是豐修下意識的動作而已。
可襲月不一樣,豐修拉著她的手,讓她面色一紅,顯得有些嬌羞。
“啊,不好意思。”
“沒事,到底怎麼回事啊?”
進入到包廂,豐修才發現自己拉著襲月的手有些不妥,他松開手向襲月道歉,襲月並沒有責怪他,反倒是心裡有點失落。
襲月此時倒是希望豐修可以繼續拉著自己的手。
可這話她不能說啊,只能詢問豐修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這件事說複雜也複雜,說簡單,也挺簡單的。”
“就是我在飛機上的時候,把京都秦家的少爺秦守給教訓了……”
豐修將在飛機上發生的事,告訴了襲月。
襲月聽到豐修的講述,口中連說秦守是個混蛋。
得知外邊那些人是秦家的人後,襲月也就明白怎麼回事了。
“他們來找我麻煩,我就讓關興和張苞揍了他們一頓,奈何他們太不經打,所以就全躺在地上慘叫了。”
豐修講述整個過程的時候,整個人顯得一直很淡定,說話一點波瀾都沒有。
說到秦家之人不經打,被關興和張苞打的那麼慘時,他還有點無辜的意思。
看到豐修這樣,襲月特別想要笑。
這豐修就是個邪惡的惡魔啊,把人打的那麼慘,還說人家不經打。
不過就憑兩個人,竟然把那麼多人打的那麼慘。
也不知道該說是關興和張苞太厲害,還是那些人不經打了。
只是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豐修得罪了秦家,秦家正在找豐修的麻煩。
“這個秦守根本就是禽獸,我早就聽說過他在京都囂張跋扈了。”
“不就是仗著秦家在京都有點勢力麼,到處作惡,就該狠狠的教訓他。”
“豐修你放心,在京都有我在,秦家不敢把你怎麼樣的。”
秦家在京都雖然不小的能耐,可襲月卻一點都不懼怕對方。
看來襲家在京都的勢力,比起秦家還要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