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把王蠡看中的兩枝簪子捧了過來。
分別是金崐點翠梅花簪與金梅花寶頂簪,純金打造,撥金絲作為梅花,還配了些綠寶石作為綠葉,做工頗為精巧。
王蠡道:“兩位姑娘莫怨我自做主張,實是這兩枝簪子極為匹配兩位的氣質,其中金崐點翠梅花簪靈巧秀麗,與麝月姑娘相得宜彰,那金梅花寶頂簪大氣脫俗,我看挺適合襲人姑娘的。
迢迢千里,茫茫人海,卻能相遇,便是有緣,這兩枝簪子分賜兩位姑娘,萬勿推辭。”
“這……這,這也太貴重了!”
麝月的俏面,刷的一下通紅,連連擺手,眼角卻隱現羞意與難掩的歡喜。
襲人也是怔住了。
王蠡把兩枝簪子分塞進二女手裡,不由分說道:“相見既是有緣,難道不給我面子?”
“我……”
麝月心慌意亂,手足無措,
簪子的質地是純金,約半兩重,但首飾不能僅看質地,還要看做工與配飾,她也是榮國府的大丫鬟,眼力是有的,一眼就能看出,至少在三五百兩。
想她一個月的月錢才一兩,不花不用,逢年節賞賜,最多隻能攢下二十來兩,對於她,實在是太貴重了。
襲人扯了扯麝月,笑道:“既然是王公子的心意,那我們就收下啦,麝月,我們還得給二爺買桃酥呢。”
“噢噢,我們在此謹祝王公子金榜提名,高中狀元!”
麝月紅著臉,與襲人施了一禮,手心緊緊攢著簪子,快步離去。
“呵!”
霞姑冷笑道:“一個破簪子而己,用你用不到的東西去勾搭良家女子,你可真是修行界的恥辱!”
“人生在世,不外乎逍遙快活,我送簪子,我快樂,麝月與襲人也歡喜,你情我願,怎麼就成了恥辱?你是不知人間疾苦啊!”
王蠡失望的搖了搖頭。
其實他還真有挖麝月的心思。
在他的預想中,管家交給司棋是極為妥當的,但司棋囂張撥扈,需要有個人來制衡,讓蘇妙貞和香菱制衡司棋,顯然掉份,思來想去,麝月的性格綿裡藏針,也不好惹,還是挺合適的。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朝堂上,權力需要制衡,一個家裡,也要制衡。
寶玉身邊,就麝月和襲人最有能力,襲人失了身,不在考慮之列,麝月是可以挖一挖的。
“兩枝簪子多少銀子?”
王蠡又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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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公子,承惠九百三十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