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首詩的意境太好!
今天宋雲書也來了,神色稍松,自我調侃道:“我雖是第一,卻不是唯一,哈哈,有黃兄陪伴,也是不虧了。”
確實,不是唯一一人,他的心氣緩過來了,以他的造詣,只要不是再碰上王蠡那種變態,下一屆考秀才板上釘釘。
無非就是多讀兩年的功夫。
場中,黃鶴鳴突然文氣一收,頹然道:“王公子確有真才實學,不打了,不打啦,我輸了,但願王公子下一輪能繼續獲勝。”
別人客氣,王蠡自然也要給足臉面,拱手道:“託黃兄吉言,承讓了!”
黃鶴鳴搖了搖頭,起身離去。
有吏員唱道:“王蠡勝,黃鶴鳴敗!”
很多人看王蠡的眼神都不一樣了,席間有了陣陣躁動,淘汰了兩個讀書種子!
對於鹿鳴書院與白鹿洞書院來說,就算稱不上奇恥大辱,也是難以忘卻,恐怕全金陵府的人,都會注意到王蠡這顆閃耀的新星。
連斬兩個種子選手,這是要逆天啊!
有些員外已經交頭接耳,打聽王蠡的家世與婚配情況,明擺著王蠡潛力無限,如果下一輪的填詞再能獲勝,就打算把自家的女兒嫁過去。
大族的女兒,多是用來聯姻,話說大家都是三妻四妾,誰沒幾個女兒?
陸陸續續,各桌相繼決出勝負,敗者自行離去,勝者也是抓緊時間調息回氣,以待最後一輪填詞。
讓王蠡欣慰的是,薛蝌勝了,同時又意外的是,張語之與衛若蘭也勝了。
柳湘蓮也戰勝了對手,快步走來,拱手道:“王兄,恭喜啊,兩名讀書種子折在你手,乃國朝百年從未有過,想不成名都難吶,只怕媒婆要踏破你家的門檻嘍。”
王蠡苦笑道:“這樣的名聲,只會成為眾矢之的,不要也罷。”
約摸接近了正午,六十名學子已全部決出,接受著綵棚中數千目光的檢閱。
賈雨村踏步上前,又道:“尚有一輪填詞,眾所周知,詞須唱出,按慣例,學子填詞,姑娘唱曲,今日教坊司來了六十名姑娘,協助諸位,先由姑娘們挑選學子,沒挑中者,抽籤配對。”
說著,高舉手臂,啪啪拍了兩下。
後樓中,一陣環佩叮咚,六十名姑娘身著豔麗的服飾,發鬟垂下兩條小辮,打扮的如花蝴蝶,魚貫走來。
這才是比試的重頭戲!
才子佳人,誰不愛?
賈府老太太對才子佳人的評價,純粹是老糊塗,是站在階級立場看待問題,是酸話,她也只能在家裡教訓教訓小兒輩,如果在這種場合敢於大放厥詞,能被學子們的口水噴死!
學子們無不精神抖擻,昂首挺胸,等待著姑娘們挑選。
不說每一名姑娘的姿色均是上上之選,這也是大鄭自開國以來,逐步演變而來的奇葩制度。
每一名姑娘,都是清倌人,尚未梳籠,助學子獲勝之後,即可參加於鄉試鹿鳴宴上舉辦的花魁大賽。
說句現實話,王蠡對電視劇最後那幾集非常不滿,榮寧二府被抄後,女性居然下獄關押,這根本不可能,而是應該送往教坊司。
什麼平兒、秋紋、麝月、王夫人、邢夫人、巧姐、襲人、小紅……
都是送往教坊司,年齡大的,當粗使婆子媽子,年輕有姿色的,送往富樂院調教,再發配到教坊下屬各青樓接客。
花魁大賽每兩年一次,吸引無數權宦巨賈踴躍參與,差不多每屆南直隸鹿鳴宴,能吸金百萬,京城的大佬們,看在銀子的份上,也捏著鼻子認了。
南教坊司雖然官職低卑,卻是全天下一等一的肥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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