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別慌,我們是武者,不怕鬼!”
那幾人身上,有赤紅色的氣血沖天而起,對鬼怪極具剋制作用。
“哼!”
小謝哼了聲,也張嘴吐出一口黑氣,兩道黑氣疊加,威能遠不是1+1=2那麼簡單,畢竟二女多年姐妹,心意相通。
小院中,颳起了漆黑的旋風,赤紅色的氣血如風中殘燭,飄搖不定,幾名武者雙目不能視,耳邊淨是厲鬼嘶叫,周身陣陣陰氣襲來,如鋼刀刮骨,劇痛難忍。
終於承受不住,一一暈死。
“公子,好啦!”
小謝如邀功般的回頭喚道,並與秋容收了法。
王蠡出來一看,院子裡面躺著五名黑衣人,揭去面巾,其中就有他的二舅哥張語平。
“公子,要不要解決了?”
小謝問道。
王蠡心情有些有複雜,二舅哥來殺自己,說明已經沒有轉圜餘地了,最好的辦法,是以牙還牙,把張家和兩個叔叔的親族斬盡殺絕,以絕後患。
可這些人,到底是自己的親人長輩,能下得了手麼?
王蠡也不完全是婦人之仁,殺張佑棠沒問題,張佑堂在江湖上的地位再高,也只是張家的一個老僕,而他在名份上仍是張家的乘龍快婿。
老僕軾主,以主殺僕,天經地義。
可是張家和兩個叔叔不同,那真是長輩,有違孝道。
雖然幾千年來,孝道只剩了層遮羞布,卻是不能由自己撕開,不然直接社死。
“算了,到底是我未婚妻的二哥,今次饒他一回,下次再來,必不客氣!”
王蠡搖了搖頭,從五人懷裡,摸出五隻錢袋,那四人沒多少銀子,合起來不足百兩,不過二舅哥是真的富,裝有五張百兩大銀票,還有散碎銀子二十來兩。
算是小發一筆。
這幾日來,光靠摸錢袋,已經摸了一千多兩,果然是打家劫舍金腰帶啊,還有腰刀、短刃、軟鞭、腰帶劍等兵器,也被留了下來。
隨即王蠡兩兩一個擰出去,扔到了巷子外面。
天空飄灑著小雨,又被陰氣侵襲,鐵定會大病一場,不過武者身格健壯,不會致命。
天還未亮,張語平突然打了個哆嗦,被凍醒了,再一看,睡在泥漿地裡,渾身都已透溼。
“怎會這樣?”
張語平霍的站起,卻是身形一個晃盪,頭痛欲炸,居然有種頭重腳輕的感覺。
“我……我病了?”
張語平回想起在王蠡家的遭遇,不禁又打了個哆嗦,帶來的四人還在昏睡,頓時一腳一個踹了起來。